上也收集了一些资料,发现家庭妇女一般一年只购买两件文胸,她们没有这种意识,而上班的白领,她们买的是一种理念,商品本身其实大同小异,这个消费群体比家庭主妇更会花钱,准确来说,白领阶层的女人更舍得在自己的身上投入,来达到某种心灵的满足。
内衣对白领来说,不光是要聚隆,而且穿的是一种感觉,她花一百块钱和花五百块钱买回来的内衣,穿在身上也许效果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可是会在女人的心里产生一种错觉,价格高的,会更能够满足她小小的虚荣心,而且自我感觉会更自信一点。
如果不做这个行业,南宫宁墨完全不了解内衣的学问还真不少,过去,他风流的时候,不止一次的看到过女人的胸罩,只要目测一下,他大概都能知道人家的尺码是多少,可是现在他再也没有那时候的洋洋自得了。需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
真的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打车回家他竟然在车上睡着了,难得睡着一次,却被司机师傅好心的唤醒了,南宫宁墨该下车了,他睁开惺忪的眼睛,递给的哥一张钞票,说一句不用找了犒劳一下夜班司机,就匆匆的走进小区。推来门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半,想必公孙雨晴已经睡着了,他蹑手蹑脚的打开灯,换上拖鞋走了进去。
已经不想吃东西了,虽然很饿,可是此刻,他更想那张舒适而柔软的床了。他需要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即使睡不着,也好放松一下身体。
他正想往浴室里走的时候,却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公孙雨晴躺在那里卷曲成一团,许是等不到他,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他重新折回去,拿起旁边的毯子给她搭在了身上,秋天的夜里已经冷飕飕的,睡着了不盖个东西很容易感冒的。
电视已经没有了信号,雪花不停的在屏幕上跳动,这里没有有线网路,公孙雨晴这里的电视每天只能看到五个频道,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所能搜到的电视台也都休息了,也许是公孙雨晴的确困了,她慵懒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如今两个人俨然成了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老公在外面奔波忙碌,妻子在家里烧好了饭在家等着。
每天晚上,公孙雨晴都会准备几个菜给他放在桌上,有时他会吃两口,有时他根本没有胃口。
连日来的劳累,让他在两性生活方面倒退了很多,的确,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这种事了,就像现在,他只想洗个澡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去。
进入浴室,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温温的淋浴洒落在他的头上肩膀,顺着往下一直淌,好像要把他所有的压力和烦恼一同洗涤掉。
洗过之后,他发现似乎脑子真的清醒了一些,可是,打了个哈欠,还是想去睡觉。难得睡意正浓,赶快沉睡过去吧,希望今天不要再失眠。
家里就南宫宁墨和公孙雨晴两个人,可是,南宫宁墨有一种习惯,他总是在自己洗澡的时候把卫生间的门上锁,当他刚刚裹着浴巾的身体从门缝里挤出一个头来的时候,看到公孙雨晴站在门外,她不说话,只那么看着他,这让他吓了一跳。
“你干嘛站在这?怎么醒了。”他问道。已经瞌睡到不行的人已经没有足够的耐心听她解释,在她还没有回答问题的时候,他已经从她身边经过,准备进入卧室。
“站住。”她像是命令的口气,失去了往日的温柔。
他定定的站在那,好像此刻的公孙雨晴不再是他认识的,“什么事快说,你今天真是很奇怪呀,我洗澡你站在门外,连话也不说。”
说话的时候他显得有气无力的。
“你回家了,怎么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呢?”她反问,好像很不满意的样子,又像是故意找茬。
女人每个月都有一个生理烦躁期,今天公孙雨晴的表现大概跟生理烦躁期有关,平时她不是这个样子的,或者另有原因。
他对她的冷落像是七年之痒的夫妻,可是也太快了,只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全变了,难道这就是他花花公子的本性?
总之,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也许是被他宠坏了,她的脾气越发的倔强,本来就倔强的不行。
好多天了,总是早出晚归,连谈心的机会都没有,好像很疲惫,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也懒得说。那就奇怪了。
敏感的公孙雨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大概不喜欢她了。
不是她没有自信,也不是她对他有偏见,他突然变得不爱说话,回来倒头就睡,明显是在冷落自己。
她开始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她哪里做的不好让他不高兴了?她窝在沙发上想了很久,如果他追求的是一个温馨贤惠的妻子,那她就是,本来她曾经很懒,比如不会做饭,连西红柿炒鸡蛋都不会,而现在锻炼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能做一桌子像模像样的菜了,不管是东北菜还是南方菜系,她都能露两手。
其实说起来做饭,大多数不会做饭的人不是真不会,只要用心,学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在内心充满爱的公孙雨晴身上,这个就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她最拿手的是蛋炒饭,是那种把鸡蛋直接浇到米粒上的蛋炒饭,除了注意火候,还有简单的配料,关键米不能太粘也不能太硬。这在实际操作的过程中,公孙雨晴曾经尝试过很多次才把握住蒸米的水量。
每次看着他把桌上的美味狼吞虎咽的吃完,然后心满意足的给她一个微笑,即使再累,她也乐此不疲,每天潜心研究,变着花样的伺候他的味觉。
套用香港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大概的意思是,要套住男人的心,先要套住男人的胃,大概公孙雨晴遵循的就是这个原理吧。
可是,实践证明好像不行,起码在她和南宫宁墨身上,这个真理被他们俩推翻了,即使他回来吃饭,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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