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到这个时候才来寻找答案?”
他需要了解经过,因为这或许是极其重要的线索。只不过宫腾却是不知道后者的话应该怎么去答,一时间他也只是沉默了下来,这时候的话语权还是应该交给白秀英比较好。
看到宫腾沉默,这个女人也是冷哼了一声,面上那种深深的厌恶之感再也是忍耐不住的出现,同时其椅子往后一移,拉开办公桌上的抽屉便将其中的牛皮纸袋取了出来。
“她告诉我说等有人来这里找她时,就把病例给他。你不是一直缠着陈灵木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吗?好了,现在你可以知道了!”
牛皮纸袋颇有些份量,宫腾一声不吭的拿起纸袋,牛皮纸上秀丽的英文同后者胸前所绣一样,看来应该是医院专门的包装纸。
一个个细小的文字在纸张上整齐的排列着,中英文都有,当下宫腾便是毫不客气的看了起来,白秀英目光有些厌恶的望着宫腾,时间在这香港医院的办公室中悄然的流逝着……
……
“怎么,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当宫腾再度将牛皮信封递还给白秀英时,后者也是长叹了一声道。
宫腾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那是他思考问题时的表现,他不知道为什么,九龙警察局的法医鉴定中竟然没有如此重要的事情。
“谢谢医生。”宫腾向其微微鞠躬,而后道:“陈灵木确定的告诉你,等我来找你时便将这个病例交给我吗?”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还会编造?小陈从三年前开始就是我的病人,难道我会对病人最后的话也不当回事吗?”
“你之前说陈灵木三年前就在你这医治是吗?她孤身一人?”
“患上这种病,作为农民的父母能有什么办法?她瞒着家里人说是来这里赚钱,实则是为了治病。”
“那她每周都会来你这里吗?”
“她是我见过最乐观的人,即便知道自己的病不可能好了,但她却从不自暴自弃。她说她喜欢蒲公英,因为那是她家乡的花。她因为这个还专门去学习插花,但我知道,她学习这个的目的是因为你!”
“她之前常常说起你,你是她爱着的人,一起生活在那里,一起看着漫地的蒲公英盛开,从小青梅竹马。不过真的是上天无情,偏让她得了这种病。”说到这里,白秀英也是哀叹一声:“还有你,真的是太迟钝了。”
“如今她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我真的想自己变成警察去抓住那个凶手,让他尝尝最痛苦的刑罚!”说到这里,白秀英的双目又突然有些暗淡下来:“但说实话,我真的不相信那些坐在警署局混吃等死的人能够破得了案,希望上帝有眼吧,让他们这次能抓住凶手……”
“但是最让我失望的还是你,既然你能来我这里就说明她之前就告诉了你,可是为什么只到她被人杀害两个多星期后你才想起来来问我?我能认为是你心里根本忘了这件事吗?”
白秀英的话有些冷淡,更有些为陈灵木不值,这让宫腾不知道如何去说。但隐隐之间,他却是已将事情的真相渐渐洞穿。
“最后再问一个问题,这份病例陈灵木手中是否也有一份?”
“没错,当我们确定真的挽救不了这个生命时,会选择把实情告诉他们,这是对生命的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