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虽然不在,这样的事情,还是要禀报我知晓的。产业么……算是吧。”楚沄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你可发觉出什么没?”云初问道。
“你跟那个周明煦,有仇?”楚沄突然问道。
云初一愣,看向他,脱口而出,“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楚沄低低笑了起来,云初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的时候,瘦削的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下巴上的美人沟也会越发深刻一些。
“你还没回答我呢。”云初催促道。
“大哥与婉容的婚事,是太祖定下的,赵飞白在做无用功,婉容不会那么傻。”楚沄中肯地评价道。
云初撇撇嘴,“顾家的这两个姐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善良不善良的,便不是我要操心的事了。”楚沄笑着说道。
“你对吏部侍郎李元洲知道多少?”云初迟疑地问道。
“是个聪明人。你为何对他感兴趣?”楚沄挑眉问道。
云初心思一动,面上带了几分郑重,试探道:“若我说……十年之后,太子之位不保,你可愿意信我?”
楚沄闻言,猛然坐起身,狭长的凤眼微眯,面上带出冷意:“谁会上位?”
“不知。会不会是你?”见他毫无道理的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云初心下一松,反问道。
楚沄气笑了,“在你眼中,我是抢亲哥哥位置的无耻之人吗?”
云初讪讪一笑,看来楚沄和太子的感情不是一般地深厚呐。
“你的目的是什么?”楚沄问道。
“我只想保父亲和师哥一命。”云初眼中满是坚决。
“他们会卷入其中?”楚沄探究地看着云初。
云初老老实实地摇摇头:“不知。”
“你想让我做些什么?”楚沄又问。
云初赞赏地看着他,“我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若你每日能讲些新鲜事,或许我能有所收获。”
楚沄眯眼想了一会儿,“朝堂之事千头万绪,十分繁杂,你想听哪方面的?”
“康王、谦王、李元洲、周明煦,先这几个吧。”云初掰着指头算道。
楚沄意味深长的笑了。
“十皇叔沉迷修道,深居简出;十三皇叔,终日饮酒作乐……这两位从不过问朝政,李元洲倒是可以盯一下。只是……周明煦区区一个世子,既没什么交际,又无官职,为何要算上他?”
“周明煦的姑母是我的伯母,有仇。”云初言简意赅的说。
楚沄深深地看她一眼,“我没办法让白天的我做事情,若白天看到与这些人有关的消息,便告诉你。”
云初认真地道声谢,想了想,又问:“你晚上这样……白天完全不会受到影响吗?”
楚沄沉思了一会儿,迟疑道:“我晚上随慈惠大师习武,白天的我……再习武的时候,便会事半功倍,大概只有这样。”
云初啧啧称奇道:“那岂不是天赋异秉?你若晚上读书,白天再读便是过目不忘呀!?”
“可以这么说……只是……我翻动不了书页。“楚沄无奈地叹道。
云初错愕地看着他,还真是……暴殄天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