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不起来,如果你不答应我,妈妈就跪死在这里。”郑姨用力挣扎着不让他扶。
“妈,你想要我做什么?”
“妈从来没有求过你,可是这一次,妈妈一定要让你为了我做一次,我不想回到老家去,儿子,妈妈不想老了还要受那样的苦,你对凌千语动手吧好不好,马律师说了,如果你下不了手,那最起码,把她禁固起来关几天也成,只要撑到下周一,我们拿了钱走后,她也就平安无事了,好不好?”满脸是泪,如果就这样放弃,她真的不甘心。
郑好颌骨处咬出一排牙印,皱眉抑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好,你要钱是吧,我答应你,你站起来。”两手一抄,把跪在地上的郑姨扶了起来,等她站稳之后,郑好拿起自己的外套,拿上手机,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儿子,你这就去啊?”郑姨又惊又喜。
郑好没有应该她,也没有任何回应,他的背影暗然消失在漆黑的梯道里。
……
城市另一端,妙玉的小公寓里,千语眼皮上贴了一张白色纸条坐在这里看电视。
淋浴出来的妙玉忍不住扑哧笑起来:“你搞什么啊?”
“眼皮子跳得利害,不知道是要发财还是要出事。”
“你还真迷信。”
“人嘛,总是得稍稍有一点信仰的。”说完千语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她把眼皮了上的纸条拿下来:“对了妙玉,这个月房租多少,我跟你分担一半。”
“不用,我整交了一年,你不用跟我分担。”妙玉去拿吹风机吹头发,走到窗台前的时候,无意看到楼下有一个人正在抑望着他们的窗口,那人穿了一件带帽外套,整个头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感觉,虽然看不清他抑望的是不是她这里,但妙玉还是莫名的心里一抽。
“怎么了?”千语感觉到她突然说了一半话停了。
“那里有个很奇怪的人。”妙玉回头看了千语一眼,等沙发上的千语连忙跑过去看的时候,楼下那神秘人转身走了。
“没有啊?”
“已经走了。”妙玉有点心慌意乱的:“千语,你不是说那个郑好被放出来了吗,而且听你平时说他的脾气不是很好,现在你们之间闹得这么僵,最近出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千语点点头:“我知道。”
回到卧室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也许她已知道了全部的秘密,可是未来的日子,她也不可能永远躲着郑好和郑姨,这其中的感情复杂,还是得找一个好的方法解决才行。
……
由于一夜没有睡好,隔天到达公司的时候有点精神恍惚。
给霍展泽泡咖啡的时间,竟然忘记了放方糖。
他喝一口,修眉微皱,苦了点,看一眼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言的她,也没有点破,默默的再喝一口,开始处理文件。
就在这时候听到赵秘叫了一声:“陆小姐。”
陆漫玉笑盈盈的推门进来,昨天晚上在霍家等霍展泽到很晚也没见他回家,再加之她也觉查出霍太好像因为新闻里没有出现霍展泽的身影而有些不高兴,所以,她只能告辞回家。
现在大早上的来讨好,手里还提着一香楼的精品早点。
没想到进门,却看到凌千语也在,要说她办公事,却只是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上,而霍展泽到一如往常的坐在办公桌前,看似完全没有交流的两人个,却让陆漫玉看到一种无声胜有声的绝妙所在。
她的脸色瞬间一变,更可气的是,看到她进屋,霍展泽竟然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而沙发上的千语却站起来对她若有若无的绽了下唇角,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
此时的陆漫玉就像一个透明人似的站在办公室中央,一会儿,才让自己顺过气来,把心里的不满隐藏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展泽,我给你带了早餐来,吃点吧。”
霍展泽:“不用,吃过了。”
“那,我重新去给你泡杯咖啡?”
“不用,已经喝了。”
空气一下子变得僵冷,陆漫玉勉强自己镇定下来:“那好,我坐这里慢慢吃,不打扰你。”
“嗯,你慢慢吃。”
虽然回应她的声音还是很冰冷,可是陆漫玉心里一喜,不就是玩个无声胜有声嘛,她也会,只要安静的往沙发上一坐,不打扰男人办公事就行。
谁知她刚坐下,办公桌前的霍展泽竟然按内线叫进赵秘:“带上准备好的文件跟我出去一趟。”
说话间站起来,拿上外套,连眼角都没有斜视一下,笔直的向办公室外走去。
陆漫玉的‘展泽’两字噎在喉咙里,整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