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或许可以对他有所帮助。
段虎将信函放回匣子中,没有理会那两本记载雷满所学的书,而是将另册子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其中记载的人名有在职的大员,也有掌握兵权的将军,虽然不是太多,但是都可以对他有实质的帮助。
“师父还说了什么吗?”段虎将匣子盖上,回到椅子上坐下,问道。
“二掌柜说,若是将军选择先看记载他老人家毕生所学的两本书,就不必对您说接下来的话,若是将军先翻看剩下的小册子,那么……”月娘欠身后退一步,继续说道:“将军现在继续粮草,接济流民过冬,而在整个大秦地界能够支撑如此多流民过冬的粮食只有定州一地,他老人家已经让人从定州调集了三十万担粮食,现在运粮船就停靠在离城上游七里的地方。
这算是送给将军的最后礼物,以后再有事情就要靠将军自己了。“
丁喜自叹不如道:“雷老果然历经久世,如此轻易的就看出了我们筹划的不足,并加以补救,实在非我等所能及。”
“可惜不能向他老人家请教处事之道,实在是我等地遗憾。”林重师也不禁叹道。
段虎可没有时间感叹,又问道:“就这些吗?”
“噢!对了,另外他老人家还说。”月娘轻笑道:“说将军你没心没肺。如果不提醒你,你一定不会想过去定州的时候,要去看望他一下,所以他老人家也没指望你去看他。”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掩面偷笑,弄得段虎好不尴尬。
“好了,既然粮草已经有了,”段虎正色肃然。冷眼扫过众人,说道:“重师,你安排人去把粮草运回,细心调度,统一分配,能够节省的地方就节省下来,若还是不够的话,我就只好开军仓了。”
“属下定不会让将军为难。”丁喜等人收起笑容,敬道。
“你们全都退下吧!”段虎朝丁喜等人挥挥手,而后又说道:“柳小姐请留下,我有事要问你。”
正准备随丁喜等人一起离开的柳含嫣愣了一愣,又在丫鬟的搀扶下,站回到原地,而丁喜等人走过她的身边时,都以一种好自为之的眼神看着她。
等众人都离开之后,段虎眼睛直直地看着柳含嫣,神色又变得温柔起来,看样子又像是想起了他地亡妻。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段虎的痴态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柳含嫣似乎也感觉到段虎炙热地视线,羞得两颊红晕,低头侍立,小声的问道:“将军不知叫含嫣留下有何事?”
“呃!对叫你留下。”段虎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将头转过一边,冷言说道:“柳小姐好手段,不过数日便可让我地部下对你言听计从!”
“奴家不知将军在说些什么?”柳含嫣淡淡一笑道。
“不知道?”段虎冷笑两声,怒目直视,说道:“若非是你从旁唆使,他们怎么有胆子不先奏报,就擅自修改定计,只看我让你留在议事大堂之内,而他们未曾出言反对,就知道你已经获得了他们的信任。”
“将军观察入微,并未世人所言地莽撞之人,”柳含嫣虽被揭穿,但并不惊惶,神色自然,淡淡的说道:“不错,正如将军所说,计策是奴家修改的,让他们不奏而动也是奴家的主意,将军既然知道了,要如何处置奴家呢?”
“你真的认为我不敢处置你?”段虎忽的一声站起来,迈步走到柳含嫣跟前,冷言道:“你想要报仇我可以理解,但你擅自鼓动我的部下,做些他们不应该做的事情,莫非你真的想要让我将你送给薛玄才甘心吗?”
“将军不会这样做的,若是这样做了,将军就不是段虎了。”听到薛玄的名字,柳含嫣脸色僵了一下,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侍立在堂外的净月不要进来,而后又用手轻轻贴在段虎的胸口,悠然一笑,说道:“而且将军就这样没有自信,认为只凭含嫣几句话,你的那些部下就会听从我的指示吗?”
“你想要说什么?”段虎原本想要将柳含嫣推开,但却不知为何,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把抓住柳含嫣的手,将其拉入怀中,紧紧的抱住,沉身问道。
柳含嫣感受到段虎炙热的呼吸和从手中传过来的温暖,嗅到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味,这就像是一瓶醇酒似的让她不由得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或许是不愿自拔。她没有挣扎反抗,也没有出言斥责,只是踮着脚,把丰满的红唇凑到段虎耳边,口吐兰香道:“你可能不知道你的部下没有一个是真心投靠你的!”
“什么?”段虎惊声一叫,愣愣的站定在大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