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墙之后,为那些顶住盾牌的伙伴护卫,第二队将铁枪插,每人手中持有一对短矛,身上还刮着同样的短矛近十根,第三队则取出硬木强弓,搭弓上箭,静静的等待着命令。
那队精甲骑兵犹如潮水一般向段虎等人涌过来,离段虎等人还有数里的距离时,骑阵呈扇形向两侧推展开,其势正好将捍死玄甲军的盾山包围。随着距离的拉近,众人几乎都可以看到那精甲上的纹路了,丁喜等文吏已经被骑兵身上的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脸冷静的段虎这时大声下令道:“一膝之地,疾雨!”
“诺!”
在听到命令后,第三队立刻上箭搭弓,将硬木强弓斜上举起,满弓激射,身体像是变成了机械似的反复着射箭的动作,每一箭的间隔不过数秒,一壶箭很快就见底了。那一支支由鲜于家用精钢特制的菱形穿甲箭被强弓推出,高高飞起,穿越虚空,到达极点之后,犹如倾盆大雨一般斜斜的朝急冲过来的精甲骑兵重重落下。
那些精甲骑兵身上的盔甲根本无法抵挡精制的穿甲箭,犹如纸张一般毫无抵抗力,位于前队的百余名骑兵先遭殃,一名名精良的骑兵顿时变成了刺猬一般每人身上都插了七八支箭,无力的从马上跌落在地,一朵朵血花洒在地上,显得异样的艳丽,鲜血的流出也带走了他们的生命。在其后面的骑兵见势不对,立刻分散开来,躲开落下的利箭,同时举起挂在马侧的厚盾,借此抵挡如此强悍的箭雨。
段虎见箭雨已经没有多大功效,立刻再次下令,吼道:“一肘之地,落马。”
“诺!”
第二队大吼一声,沉腰坐马,聚集全身力量于双臂,手中的短矛被其急甩出,穿过盾墙,深深的刺入骑兵坐下战马的脖子上。受了致命伤的战马立刻翻到在地,疾冲而出的巨大力量将马上的骑士远远的甩出,狠狠的落在地上,在马匹的冲力和盔甲的重力相互挤压之下,无不颈断身折,失去了继续再战之力。
现在两者的距离已经很近了,精甲骑兵不想在变化阵形了,任由身边的同僚落马摔死,自己则直直的朝盾墙冲过去,当快要撞上盾墙之时,一夹马腹,策马跃起,企图跃过盾墙的防守,直接攻入内部。可惜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庆幸攻入成功,一只只锋利的长枪便将他们连人带马,刺得浑身是洞,毙命当场,同时第一队的玄甲兵则持枪挺刺,穿过盾墙的缝隙,直刺敌人的要害。
“撞!给我把它撞开。”
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骑兵队伍中响起,敌人似乎被催眠了似的立刻变得悍不惧死,驾马朝盾墙冲撞过去。撞击力量实在太大,盾墙后面的玄甲军逐渐有些顶不住了,即便第一队的士卒加入进来,也同样是在一步步的向后退却,看样子抵挡不了多久了。
“白刃,拒敌。”段虎又一次大声下令道。
第二三队的捍死玄甲军立刻抽出腰间的鬼头朴刀,身上杀气弥漫,在盾墙后面九人一组,结成锋矢阵形,严阵以待。
“贾渊。”段虎呼喝道。
“属下在。”贾渊的心神激烈的战事中惊醒过来,连忙策马行到段虎跟前,行礼道。
段虎将插在腰间的四色令旗递到贾渊面前,说道:“我现在将统兵权交给你,由你调度各部作战,不得有误。”
贾渊愣了愣,看着神色坚定的段虎,翻身下马,慎重的接过四色令旗,道:“属下必然不负将军所托。”
“将军,你要亲自上阵吗?”丁喜深知段虎性格,上前劝解道:“将军身为我军统帅,却要自处危地,要是将军稍有不妥,便会动摇军心,后患无穷呀!”
段虎淡淡一笑,自信的说道:“丁长史多虑了,我的身手你不是不知道,世间还没有人能够对我构成威胁!”
看着战意勃的段虎,丁喜知道已经无法改变段虎的心意,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么希望将军带上亲随护卫,也好有个照应。”
“对呀,将军!”黑熊也站了出来说道:“黑熊也要跟你一起上阵杀敌。”
“杀个屁!”段虎朝黑熊的脑门狠狠的敲了一下,说道:“你给我带着亲卫队,好好的待在这里保护丁长史他们,若是他们有个什么闪失,你就自己提头来见吧!”
“是,将军。”黑熊揉着脑门,很不情愿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