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晋王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死尸,很难想象刚才他们还在自己面前说话,指着长乐长公主,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难道不是效忠我们的士兵吗?”
长乐长公主没有理会晋王的斥问,抽出绢布擦了擦佩刀,还刀入鞘,坐在床边,神色漠然的看着床上还昏迷未醒的韩王,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孝则将短枪收到后背,解释道:“晋王殿下,他们虽然是效忠我们的士兵,但是他们的胆气已被段虎夺走,若是任由他们继续在我们的军队中呆着,他们的恐惧必然会蔓延开来,最终我们的军队将永远无法和段虎对抗。”
“哼!”晋王冷哼一声,而后愤怒的用力一拍身旁的桌子,狠道:“段虎!又是段虎!那个段虎实在是太大胆了,竟然连皇子王爷也感伤害,实在是目无法纪。”
“伤害?”张孝则冷笑了几声,淡然说道:“按照这些逃回来的人所说的那些来看,我可以断定当时段虎是想要取韩王殿下的性+ 命,而不是单单伤害殿下罢了。”
一向之知吟诗作对的晋王天真的说道:“擅杀皇子?他难道就不怕父皇治罪吗?”
“他就是皇上派来对付我们的。”对于晋王的天真,裴晔实在看不过去了,出言点醒晋王道:“臣想即便段虎杀了韩王,皇上也不会治他任何罪。”
“什么?”晋王惊得连连后退,一**坐在椅子上,神色恍惚的说道:“我们和父皇的关系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唉……!”孙相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晋王的肩膀,安慰道:“帝王之家,权利斗争,本就没有亲情可言。”说着转头朝长乐长公主说道:“长公主殿下,你实在不应该将晋王也卷进来,他实在不适合这等黑暗的权利斗争。”
长乐长公主抬起头,毫无表情的看着晋王,道:“他姓萧。他是大秦地皇族。他是我萧霖的弟弟,就注定了他要走这条路,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的确,皇族的命运就是如此。”孙相感叹了一下。而后又转头充满歉意的朝长乐长公主躬身说道:“老夫有一事欺瞒了长公主殿下,在这里向长公主殿下赔罪了。”
“孙相何出此言?”长乐长公主愣了愣问道。
孙相沉默了一下。说道:“那段虎麾下的第一谋士丁喜曾经是我府内的总管,他那时化名叫丁四。只怕段虎地军队也是出自他地手笔。”
“丁四?”裴晔脸色一惊,立刻恢复原色,未被任何人现异常。
长乐长公主随意的摆摆手,宽慰道:“孙相不必如此,不过是一谋士,他未必与此事有关,即便有关也扯不到孙相身上。”
裴晔似乎不想过多的提及这个丁喜,转移话题道:“长公主殿下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应付段虎入京之后,对我等势力地冲击。以他的个性必然会千方百计地对我们的势力大肆攻伐,若不想好对策地话,恐怕我们会被迫提前起事。”
“的确不好对付,”孙相迈起官步,在大厅内走了几圈,停了下来,道:“段虎的实力现在表露无疑,无论文武班底都已经不是数月之前可比,而且他进京是皇上的敕令,其势之强恐怕无人能挡,谁若是挡在前面,必被撞得粉身碎骨。既然我们不能硬挡,那我们就退让好了。”
“退让?”长乐长公主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而后低头沉思了片刻,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一扫颓色,道:“孙相不愧是经历三朝、稳坐我大秦文官之十三年的权相,短短的时间内便想出了如此绝世好计。”说着,起身躬身,道:“老师智谋深如沧海,徒儿佩服。”
张孝则也想到了其中关节,拍掌笑道:“好计。”
“的确是好计!如今京城之内,皇上与太子联合起来的势力,与我等是伯仲之间,若是再加上段虎的话,我等的胜算实在不多。”裴晔轻轻拨弄着手中的檀木珠链,连连点头,缓缓说道:“不过幸好段虎此人向来横行霸道,无所顾忌,上次南齐效忠书的事情,就得罪了不少的朝中重臣和权贵,其中更有太子,与其我等作为箭靶让所有的箭都射向我们,倒不如退避离开,让段虎这个大灾星来顶上。过些日子正好是长公主殿下和张将军大婚之日,我等可借此主动退出京城,交出京城的所有权利,暂时居住在城外的驸马府里,令他们失去了目标。
然后再让段虎惹点祸事,如此一来他们正好把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段虎,太子也会主动去对付他。“
“以段虎的个性,他必然不会束手就擒,而会主动反击。”张孝则点点头,接着说道:“如此以来,两方势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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