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守着砍就是了。”
“砍。砍,砍,哦耶。”
……
“喂,喂,我是认真的,仔细想想,我们四千个人,能不能守住城。这次日本人丢了大面子。如果让他们把城夺回去了,那不等于让他们挽回面子了嘛。”
百步穿花高声叫道:“这有什么呀,还怕收不齐人吗?这城发展这么好,只要我们人足够多,还怕守不住嘛,大家说。对不对呀?”
“支持!”
“顶!”
……
我心里狠狠地白了百步穿花一眼,居然还学会煽动观众情绪了,可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于是顺着她地话说道:“正常情况下,四万人是能守住,但要知道,我们一死就要回到中国服务器,而不是死完还能迅速的杀回去,这么一来的话,还能守住么?”
“可以!”
“难说!”
“试试看嘛!”
……
看到大家彻底的从狂欢的状态冷静下来。理性的开始思考。我终于把话题引上了正道,在豆豆和鸡翅膀的暗中提示下。开始了演讲:“这个问题先不谈了,现在来说说,我们打下这个城地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这个城么?还是其他的什么?”
一个声音高高响起:“为了下小日本的面子呀。”
众人附议,我的目的是为了报仇,而他们这么无私的站了出来,确实就是单纯的为了让日本人下面子了,因为前一段时间地忍者风波,虽然后来问题解决了,但是总感觉面子上过不去,进攻失败和防守成功,心理上是小有区别的。
“好,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大家一定要记住啊。下面听我来分析一下,现在是我们中国人占了这个城,大家想想,还会有日本人来这里消费么?不会,或者很少很少,这是肯定的吧,也就是说,我们不会有什么税金,也就是城池不会有下一步发展的空间。城战武器是要靠税金地,守上一次两次可能可以,再往后呢?还有,四万人,我们肯定可以收到,但这是在日本服务器,我们平时在哪练级?要保证城战时大家都在,只能尽可能的在这里练级,日本玩家不会对我们进行PK么?赢不赢不谈,死了的人,就回中国了。平时的时候,我们人再多,也多不过日本人吧。如果一直不升级,怎么守城?”
“那怎么办,总不至于就这么把城还回去吧。”
“嘿嘿,这就是我们刚才说到的,这次攻城的目的了,是为了下日本人的面子,现在看来,守得了一时,守不了一世,不管能够守几次,总有失守的一天,这点大家都同意吧。只要一失守,他们就挽回一些面子了。”
众人仔细想想,感觉确实有道理,于是我把最终的结论抛了出来:“所以,这个城我们一次也不守了,你们日本地破城,我们根本就不希罕,想打就打,打完就扔。他们还怎么挽回面子?除非,跑来我们中国区,也这么打下一座城来,还得是发展比较好地城才行,可能么?”
“哈哈,就这么定了,让他们永远都觉得低我们一头。”百步穿花兴奋得大叫。
连她这样的狂热分子都想明白了,其他人也就更不用说了。
第二周里,一根柴紧锣密鼓地招兵买马,他原来的地狱帮派有接近四万人,城一破,除了城战中挂过一次的,其他所有人统统掉一级,而且,地狱帮派也降级成为了五级的工会,只能容纳五千人,其余的人全部成了独身人士。单靠这些人重新组成工会,并给工会升级,一个星期也就最多升到四级,到时候一个五级、四个四级工会,也就一万七千人,而这个时候,七级八级工会那是随处可见的,七级工会就可容纳九千人。所以,他就把脑筋弄到其他现成的工会上去了,可人家愿意帮你忙不假,但总不可能把自己人全部踢掉来加你的人吧,于是,一根柴心一狠,对自己原先的绝大部分人不管不顾,只把等级最高,装备最好的人留了下来,另外找了四个七级工会联盟。这样的做法,后遗症是非常非常多的,只不过他这时候急火攻心,完全顾不上了。
周六晚七点,我们四千人齐聚城里,哦,应该是四千两百人,这多出来的两百人全是从各个关系拉拢过来的生活系玩家。这一个星期里,城里的物价为系统的200%,除了偶尔的探子,基本上没有什么日本玩家过来了,现在就像是在我们自己的天堂里,一起观看一根废柴城里翻天覆地的市政建设。
“来来来,这边造个酒吧,要豪华型的。”广场西边一伙人招呼木匠道。
“酒吧那边已经有了。”木匠们一边动手一边说道。
“有了?那一会把那个拆掉,这的风水好。”说话的人举起一块牌子,上书“我是神棍”。
“来来来,这个房子是违章建筑,拆掉拆掉。”城里到处都有城管的嘻笑声。
……
嗯,搞建设我们不行,搞破坏还是很在行的,被攻下来的城池税金还是比较充足的,特别是对于我们这种平时不参与城池建设的人来说,简直多到不知道干什么用,只好建了拆,拆了建,拆的时候还花不了多少税金,我们又要给他们一个惊喜,所以不得不找这么多生活系玩家来。
我一直观看着税金的使用情况,终于差不多了,于是大吼一声:“好咯,木匠们把能拆的全拆掉,其他人离开这里。”
眼看着城池逐渐变得比开始的军营还破烂,只有纵横交错的一根柴雕像们显示着这座城池曾经的繁荣,最终周围的城墙轰的一声全部倒塌,我和剩余的所有人一起通过传送阵来到了日本的首都。这个时候一根废柴城里只留下腹部有点涨一个人,他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那就是解除帮派,我们这个英雄的突击队,正式飘散在风里。
城战地图里,一群激昂的入侵者们,面对着破烂不堪的村庄,几座需要弯腰才能进入的草屋,一时之间,茫然了。村庄中心一根竹杆顶端耷拉着一面没有任何图案的旗子,表示他们攻占的是系统,而不是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