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持,但谢婉容可是她最疼的外甥女,这个儿媳妇又是她中意的,所以,难免更护着些。
要不然,她又何必掺和这样的事情呢。
“娘......”文韬虽早知道顾安雅的心思的,但被自己母亲当着媳妇的面给挑明了,脸上也颇有些挂不住,不由叫了谢氏一声。
谢氏却白他一眼,“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见!”
文韬被谢氏给训了,也不敢再叫,忙揖手求饶。
谢氏见他这样,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他连声摇头,“你这猴儿,都成婚了还这么孩子气,行了,知道你们俩还有疑惑,为娘就同你们说说,其实呢,为娘要做的也简单,就是永绝后患。”
“永绝后患!”谢婉容听到这个词不禁惊讶道。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儿“瘆人”呢?
“不是说要杀了她的意思,为娘要试探试探她,若她不上钩,那说明她并没有那种心思,为娘也只当自己小人之心了,可若是她真有那个意思......”
“那娘您待如何?”文韬追问。
谢氏哼声道:“若她真有那个意思,那我必然是要她自食其果的!”
文韬听到这里,已经差不多猜到谢氏要做什么了,于是想了想,便问:“方才落梅拿的哪酒壶,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难为你眼力好,”谢氏闻言就笑了,“那酒壶,确实有问题,它不是一般的酒壶,乃是鸳鸯转香壶。”
“鸳鸯转香壶......”谢婉容听得惊讶极了。
她原以为这东西只有话本子里才有,没想到现实中也确有其物么?
“就是鸳鸯转香壶,”谢氏肯定道,“那酒壶里放了两种酒,我们喝的那种,就是普通的桃花酿,而且是新酿,至于她喝的那种,则是加了点特殊调料的桃花酿,且是去年的陈酒,后劲儿自然也要大一些,所以她方才并不只是在装醉,而是真有些头晕。”
谢婉容听到这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但是,对于谢氏口中所说的“试探”,她却依旧没有想到是什么。
谢氏却也不肯再说了,只道:“韬儿先去衙署忙差事去吧,婉容随我来。”
文韬和谢婉容对于谢氏的吩咐皆颔首应下。
片刻后,文韬出去上职,谢婉容则跟着谢氏来到了谢氏的房中。
“先坐着歇会儿吧,那边有动静了,落梅会来告诉为娘的。”谢氏叫谢婉容先坐下歇会儿。
谢婉容不好推辞,所以尽管心中实在好奇,有些坐不住,却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不过,她倒也没“煎熬”多久,落梅便回来了。
“夫人,二少夫人,那边都安排好了,那位顾三小姐已经有动作了。”
谢氏闻言便冷冷哼了一声,素手一拍桌面,道:“她果真是耐不住了!好,我倒要亲自去看看,她能不顾廉耻到何等地步,婉容,随我一道去看看!”
谢婉容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谢氏这么生气,便也猜到了是她之前说的试探出了结果,因而忙扶着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