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刘备一愣,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子敬是说,我们在战之前应该继续助涨他的嚣张气焰,使得他以为我们怕了他,他这么一翘尾巴,我们对付起来也就更得心应手了?”
鲁肃点了点头,笑道:“使君果然聪明,我便是这意思。”
刘备哈哈他笑:“那还不简单,我不但要他心生骄傲,而且要让他心生麻痹,这样打起来才过瘾嘛。”立即写了一封书信,加上礼物,让孙乾加紧送到袁术手上。
袁术刚曜完兵,没想到刘备又派孙乾来了,还带来了珠宝。
袁术不等孙乾落定,立即问道:“贩履小儿是不是答应将广陵割让给我了?”
孙乾摇头道:“非也,广陵乃国家土地,焉能随便割让?”
袁术听他一话,便是一啪案几,破口大骂:“既是这样,那你还来干什么?贩履小儿若然不答应将广陵割让给我,我是再也等不了了,你们就算再多珠宝送过来,老子明日也非发兵十万打过去不可。”
孙乾也不跟他对骂,淡淡笑道:“袁使君‘兵不血刃’便已拿了东城,如果还想要这广陵,自可带兵去取,何必在此呼天抢地?”
袁术也久闻孙乾之名,要不是看他‘名士’份上,以他脾气前两次早‘侮辱’他了,焉能放他平安归去。此刻听他表扬自己‘兵不血刃’拿下东城的功绩,心里一高兴,气也消了点。
孙乾将刘备书札呈上,袁术展开一看,只见上面马屁满天飞,说什么‘君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吾辈敬之’,‘吾贩履之辈,自知鄙薄,诚不敢与君争锋也’,‘吾本欲归心,奈众将士以国家相胁……望宽限两日,吾当图报……”云云。袁术看得眉飞色舞,实痛快至极,哈哈言道:“贩……玄德要是早日觉悟,我也不用如此相逼,请公?回去告诉你家使君,只要他诚心来归,我自可再等两日,但若食言,吾可绝不轻饶!”嘴上说着,又不禁哈哈大笑。
袁术命人送走孙乾,又不禁把那些‘马屁’看了几遍,只觉啪得好啪得妙,正不知如何,门外主簿阎象求见。
袁术正没人分享,便将书札交给他看。阎象看了两遍,只骂了句:“可耻!”便即丢下不必看了。
袁术听他这‘可耻’两字,也不知是骂自己呢,还是骂刘备,心里顿觉不舒服。虽然不高兴,但也不好随便怪罪他,只是问道:“主簿大人好大脾气啊,又不知是谁犯了你啊?”
阎象不即回答,只问道:“适才刘备使者来过了?”
袁术指着案上书札,笑道:“那你刚才看的是什么?”
阎象当然知道手里看的是什么,听袁术这么一反问,鼻子里一哼:“这刘备又来耍什么花样,袁伯千万不可再听他花言巧语,今日已经曜兵了,明天一定要打过去!”
袁术自称扬州牧兼徐州伯,孙乾来时自然不肯称他什么‘袁伯’,而阎象等都是下属,袁术最喜欢这‘袁伯’了,阎象如此唤他倒是一点也没错。
袁术摆了摆手:“这却不急,原来主簿还没看清楚他上面写的是什么,主簿不妨拿过去再看一遍吧。”
阎象不接,道:“某已看过了,正因为他突然做出让步,我们才不能不防备。”
袁术笑道:“我有十万大军压在这里,就算不能即刻攻取广陵,但他淮陵的军队加起来还没有我的十成一,我难道还怕他不成?我只要先把他主力部队消灭,然后直攻旁县,深入广陵,还怕不能拿下此地?哈哈,他就算再狡诈,焉能奈我何?”
阎象跺了跺脚,知道袁术又大言不惭起来。不由眉毛微微一皱,看来只得以言相激了。想到这里,哈哈一笑:“袁伯空有十万大军,却怕了刘备小儿。”
袁术大喝:“胡说!”
阎象道:“那袁伯为什么不现在直接打过去,却看了刘备一封书札,便即不敢打了,是怕了他怎的?”
袁术听他这么一说,微微一笑:“原来主簿还是没看清,刘备在信中已经答应我两日后给我回复,谅他也不敢乱言。再说,如果兵不血刃就得了这广陵,那岂不更好?”
阎象说道:“刘备狡诈,不能深信,我们何必听他摆布?要是他两日后还是不能同意,却来故意骗我们,那该怎么办?”
袁术这下皱了皱眉,啪案道:“贩履小儿焉敢如此,!”顿了顿,“我这就令人追回孙乾,让他将书带回,说我不同意!”
阎象道:“不急。请袁伯想想,我们既然已经答应了他,那怎好马上反悔?”
袁术皱眉:“那便如何?难道我们就等他两天?”
阎象笑道:“如此好的机会,我们怎可错过?袁伯想想,我们给他是两天时间,在这一两天,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不会发兵过去。如此,他们也必将失去防范。哈哈,到时,我等大军一到,岂不就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袁术一听,顿时醒悟,击案笑道:“妙!妙不可言!依主簿的意思,我们明天就发兵?”
阎象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