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凶杀人?”朱俊看着雄海,见他确实有这样的意思,点头说,“这也成,不过,风险太大。”
“怕什么,城东那边的人很可靠,他们跟我说过,不局限在花钱揍人,杀人他们也可接活的,只是价钱高些,最低价十万。十万不贵,就算二十万,我也咬牙凑齐。”雄海说。
“钱也算我一份,我出五万。”年旺说,他在钱方面跟雄海没得比。
“老四,那就说定了,我凑十五万,你出五万,明天我跟城东那边敲定这事,妈的,跟老子们斗,门都没有,看他怎么死。”
“老三,你不要急。”朱俊突然插话,“城东那些人确实是亡命之徒,有二十万买一条命他们肯定敢干。不过,这些亡命之徒在市公安局也有案底的,说不定哪时会给逮住,保不定他们将你抖落出来。到时候怎么办?这个计谋还是不妥。”
“二哥,要不然这样,弄点白面放进他包里,你带人将他抓了,他就无法脱罪。贩毒的罪名足够他吃枪子。”雄海说。
“这个也成,我找人放东西,肯定不会让他察觉。”年旺说,觉得这样的计谋很老道而凶残,一击致命,正是他们所要的结局。
“也不妥,毒品来源怎么安排?你当那帮缉毒的是吃干饭的?”朱俊说。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得意洋洋,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实在没有好办法,我找一个女人一起到教育局去闹,就说他跟老子抢女人,将他闹臭了,看他怎么在教育局呆。”雄海火气大着。
“这一招也妙,弄臭他,丢了官,再找人揍他。”年旺说,“这样没什么不好吧,二哥。”
“这招倒是可以,具体怎么操作得先策划好。”朱俊说,将一灌冰脾灌进嘴里,也很兴奋,“这***在区里肯定有大人缘,要不当初不可能进政府办,现在也不可能因为那点事给提拔起来。我们做事要讲策略,既要将那***往死里整,还不能让背后的人发火。用女人这一招比较妙,不过,他的身手可不赖,我们行事更要计划周全,要一击得手。”
年旺抽一支烟,两眼闭着。雄海知道他在想事,看着他不说话打搅。过一会,年旺说,“二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明天或后天,我找一个女人,给她钱让她到那***办公室去,先脱光了衣服,等他钻进办公室见到这女人,还能够控制住自己?就算他知道有人算计把持得住,二哥带两个兄弟从外面冲进去抓了,我再带教育局的人在门外堵着。即使他知道我们在陷害他,又怎么辩解?说出来人家也不会相信,以为他得意忘形,在办公室里要先感觉一下副局长的王八之气。”
“可以,警察抓人捉奸的事我来安排,拍下照片后就是证据。散播出去,上面的人也只能怪那***自己不争气。就算察觉有人捣鬼,***也没脸在教育局里当副局长了。”朱俊说。
“老四,教育局的女人好不好找?”雄海说。
“没事,局里有几个花瓶呢,给足好处我又先透露会捉-奸,她还以为是巴结新领导的机会,肯定愿意。”年旺说。
“这样不稳当。”朱俊说,“最好找跟我们没关系的女人,多花点钱而已。”
“二哥,我在‘绝色酒吧’里认识一个女的,很辣,只要给钱,什么事都敢做。”雄海说。
“选这个女人得非常谨慎,一定要成事才行。要不然会让我们被动,局面就很不好收拾了。”朱俊说,“到那天,我肯定不会直接出面,方家在盯着我,周春驰那老东西就想等我走错半步找到借口整我。但我会安排人过来,跟那些兄弟说那女人是老三的,却给那***骗了,老三不甘心,才弄出捉奸的事情。另外,我这样想,到时候闹开了,老三另找一个女人出来认这事也不难,至于那个女人老三却没关系,这样才能将我们这边先脱开。方家说不定就是那***背后提拔他的,我们不弄干净点,即使将那***整倒了,自己也陷进去还是不合算。”
“二哥,你放心。”雄海说,“经过上一回的事,我知道不是什么事都能够用蛮力来解决。这个辣女的底细我莫过,人是城南区的,她之前在外面打工卖b赚了点小钱,五个月前回来,在绝色酒吧走场跳钢管舞。很劲很辣。我亲眼见过有两个小仔想弄她,给她直接用酒瓶开了瓢,见了红。我跟她喝过酒,问她肯不肯出台。当时她丢下一句话,要一百万。靠,当她那东西是镶金的呢。”
“还有三哥摆不平的女人?”年旺笑着说,雄海最热心的就是在女人身上花钱,玩绝活。雄海身子肥硕,蛮力不小,手下也有人钻营跑腿,又在财政口混,女人缘确实要好。在女人身上办事的能力也比年旺强不少,对这个辣女,年旺有些好奇起来。
“什么摆不平她?狗屁。”雄海哪肯承认这,“绝色酒吧是罗伟辉的地盘,不好用强。再说,对这种辣妹稍有点耐性,让她死心塌地跟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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