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好看着呢!”
白云兮被陆菲媛那不留情面的讽刺和鄙夷之言弄得满脸通红,指着陆菲媛和白木槿,手不停地颤抖着,突然捂着脸,哭道:“呜呜……我知道我出身不如你们,所以你们就处处看不惯我,可是……可是兮儿也是无辜的啊,我也不知道自己随意写的那些诗词就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响,姐姐……兮儿错了,求姐姐原谅,我去告诉别人,你才是云想衣,不是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抢你的风头了,求你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完全弄不明白白云兮这是唱的哪出,刚刚还一副趾高气扬来兴师问罪的样子,突然间就哭成了泪人儿,好像她们欺负了她一般。
虽然陆菲媛说话有些难听,但这和她是云想衣有什么关系吗?陆菲媛纳闷地看着白云兮,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谁知道白云兮接下来的话,更让人郁闷了,她一边抹泪,一边哽咽着道:“姐姐,我知道,你钦慕凤世子,所以刚刚兮儿的举动让您心里不痛快了,可是兮儿真不是故意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别人怎么看没关系,但是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啊!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在家中无论你怎么恼我都没关系,兮儿任打任罚,若您还是不解气可以再将我关进家庙去,但今日咱们也代表着白家的脸面,你一定也不希望别人看不起咱们家是不是?”
白云兮的眼里泪光盈盈,可是偏偏却没有弄花她的妆容,不得不说她十分善于此道,就是哭也要哭的让人怜惜。
白木槿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陆菲媛已经目瞪口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识道白云兮的厚颜无耻,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白木槿看已经听到了拐弯处的动静,想来白云兮的目的大概如此,来人应该是和凤子涵有关系的,可绝对不是汀兰郡主,白云兮应该清楚,这样只会惹汀兰郡主更加厌恨她。
她仔细一猜,也就明白过来,却微微一笑,上前毫不犹豫地抽了白云兮一个大耳瓜子,干净利落,而且十分用力,连自己的手都有些麻了,而一旁原本瞪着眼睛的陆菲媛,这下嘴巴张大的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
白云兮捂着脸,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她是故意要激怒白木槿,可是没想到白木槿竟然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她还有好多话都憋在肚子里没说呢,而脸上这么重重一巴掌下来,恐怕该肿了。
白木槿声音里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怒声骂道:“兮儿,若不是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儿上,今日就不是这一巴掌你们轻了,你不懂事,母亲心疼你不教你,所谓长姐如母,我也要教教你,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你想陷害我没关系,但是若敢继续损我清白,就算今日闹到皇后娘娘那里,我也绝不饶你!”
白云兮看着一脸盛怒的白木槿,还是有些懵,可是眼看那些人就要靠近了,也容不得她多想,立马又是一阵啜泣声,捂着脸,哭求道:“姐姐……兮儿错了,兮儿不是故意的,都是我胡说八道,您别恼,若是不解气,你就再打我几下好了,我不该将你倾慕……”
“啪!”话还没说话,白木槿又是一记耳光打下来,比刚刚那一巴掌只重不轻,而且还是打在同一边脸上,这下白云兮的脸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待会儿的宴会还不知道该怎么出去见人。
白木槿没有对白云兮说话,而是偏过头,问白云兮身后的阎嬷嬷,道:“嬷嬷是母亲特意请来教妹妹规矩的吧?”
阎嬷嬷虽然不喜白云兮的轻狂,但现在好歹也是自己的主子,主子受辱,奴才哪里还有好果子吃,所以对白木槿的态度也轻慢了起来,点点头,道:“正是!”
“听闻嬷嬷还是宫里出来的,想必规矩是极好的!”白木槿不紧不慢地夸了一句。
阎嬷嬷微微欠身,道:“不敢当,但在宫里伺候的时候,也没出过错!”
“那你怎么没教教你的主子,对自己的嫡长姐,该是个什么态度,出口污蔑自己的嫡长姐,又是个什么错!”白木槿厉声呵斥道。
不待阎嬷嬷发言,白云兮就不依了,自己连着两次被打脸,现在脸上火辣辣的,都有些麻木了,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定然是红肿一片,待会儿可怎么见人,她顾不得装可怜让白木槿上当,也愤然骂道:“白木槿,我敬你几分,喊你一声姐姐,但也容不得你如此侮辱我,你竟敢打我,信不信我回去告诉父亲,让他责罚你这个泼妇!”
说着白云兮又嘤嘤啼哭起来,这会儿可是真的想哭了,因为脸上麻木一过,就感到一阵阵的疼,可是又不敢去碰。
“白家大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风啊,竟然偷偷躲在这里,虐打自己的妹妹,原先听人说白家大小姐狠毒泼辣,没想到还真有其事,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