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踏实。
此时我可以仔细地看一看周围的环境了。我发现我们似乎身处一条宽二十米的地下河道之中,河道一侧便是我们掉下来时的万丈悬崖,另一侧则是一道石壁,这道石壁光从水面往上就有二十多米高,河道在这两道石壁之间,看上去深邃而又悠长,手电尽照不到河道的尽头。
我有些纳闷儿,河道一边儿只有二十几米高的石壁的另一侧会是什么呢?我们之前看到的大鼎就在悬崖正对面约一两公里的地方,可这道石壁就挡在我们眼前,要想翻过去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发现石壁极其光滑,是被人工打磨过的,我们的登山绳也派不上用场,根本没有受力点可以借力。眼前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沿着河道而行。
这时猴子说道:“我们什么都不用管了,就坐在古枯藤上,我们自然会往下游飘去。”
“下游?我怎么感觉这是一潭死水,咱们根本就没动!”我有些疑惑。
猴子见我不信,便把手电的光斑调到最小,然后照射到悬崖的石壁上,只见光斑在缓缓向前移动,这里的水的确在流动。
猴子接着说道:“这回你信了吧,咱们只要安心休息就行了,等我们到达下游的终点,就可以跟着水的流向出去了。”
话虽如此,可我觉得很不靠谱,这水的流速这么慢,我们得漂到什么时候去,就算到达了水流的终点,要想出去也绝非那么简单。可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就这样,我和猴子就一直呆在这艘临时的“小船”之上,随着缓缓的水流慢慢向下游漂去。
我在骨枯藤上找了一块儿比较密集平坦的地方,便躺在了上面,随着水浪一摇一晃,感觉舒服极了。
猴子则在一旁又开始写他的日记了,一时无话,四处显得格外安静。没过多久我便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乏力,竟是困了,我将身上的外衣紧了紧,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出奇的踏实,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肚子咕咕直叫饿得慌,竟是被饿醒了的。
我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日期和时间,顿时我就傻了眼,我竟然睡了差不多两天两夜,我还从来没有一次性睡过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是这几天劳累过度所致?
这时我发现猴子也在我身旁睡得正香,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我旁边儿来的。我见猴子还在睡便没有叫醒他,而是自个儿拿出干粮吃了起来。
我实在是太饿了,干瘪无味的干粮硬是被我嚼出了香润可口的味道。嚼了一会儿的干粮,便觉得口渴难耐,于是便回头去拿水壶。
这一回头我便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什么时候,猴子已经坐了起来,我尽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只见猴子脸色苍白,正用他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在他苍白的脸庞之上,我隐约还看到了一丝浅浅的微笑,这种微笑让我有一种熟悉感,尽和我梦中老赵的表情有些相近,不过猴子的笑没有老赵的明显,只是略微有点笑意。
我被猴子以这样的表情看着,尽有些不知所措,便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敢妄动,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就这样僵持了已有一分多钟,身子尽有些僵硬了。
突然,只见猴子将眼睛闭上,嘴巴大张,深吸了一口气,我被吓了一跳,不知猴子要做什么,于是便有意识地将身子往后倾,猴子接着又以很快的速度将气全部吐了出来,并伴有轻微的呻吟。
我看完这一连串的动作有些吃惊,这明显就是在打哈欠,难道猴子还在睡觉,没有醒来?正当我在纳闷儿,猴子突然又睁开了双眼,只见他眼色迷离,六神无主,完全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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