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乎是一个看戏的角度,心里便十分的不爽。
自认为一定是端木紫受惯了端木青的欺负,此时万万不敢再得罪了她,被迫为她求情的,心里不由恼恨至极。
“陛下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万妈妈此时慌了,若是皇帝也认为端木青是无罪的,那么她便落下了一个故意诽谤的罪名了,这个罪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若是真心要罚,掉脑袋也不是不可能的。
“奴婢那日确实是看到大小姐的帕子上绣了这样一个图案,老大的一个,当时觉得奇怪,方才记住了,绝对不是故意编排的。”
说到这里,万妈妈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一张老脸上满是恐惧。
“万妈妈,你还要胡说!”端木紫一双秀眉拧得紧紧,迷人的眼睛里显出少有的严厉。
但是此时的万妈妈却似乎顾不了许多了,丝毫不在乎端木紫的呵斥,反而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二小姐,这件事情奴婢是向你说过的呀!你当时不是也说很是奇怪么?那个图案十分诡异么?”
端木紫一张粉脸立刻变得雪白,嘴唇和手指都跟着颤抖起来,“我何时听你说过?又何时说过什么奇怪?你承认自己看错了便是了,陛下都说了没事,难道还会怪你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不成?”
听到这句话,万妈妈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立刻磕头如捣蒜,“陛下,是奴婢看错了,请陛下原谅。”
皇帝刚要开口,淑妃却抢先一步发问,“二小姐,我想要问你一件事情,你可否为我解惑?”
正在说着万妈妈和白焰教的事情,淑妃突然间插入这么一句话,外面有些突兀,也有些不合常理。
但是皇帝没有说什么,端木紫也就只好行礼道:“娘娘有什么要问的,只管开口,臣女必定知无不言。”
“玄儿前些日子得了些拂面香,连本宫都没有给,就直接送去给你了,而本宫却似乎听说你将这些香料全部都扔掉了,据本宫所知,你是最喜香料的,可否告知,这是为何?”
对于赵御玄向端木紫示好的事情,天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所以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但是端木紫将他送过去的东西都扔了,却并非所有人知道,示意,大家闻言都未免有些吃惊。
更让人吃惊的是端木紫的反应,原本是给淑妃行完礼之后站着的,听到淑妃这么说,她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似乎经受不住这样一句话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皇帝的面色陡然间变得十分严肃,两道视线犹如利剑一般落在端木青的脸上。
“若是臣妾没有记错,白焰教的人崇尚自然,自来十分讨厌人为的香料,平日里行事也与众不同。”
淑妃依依然行了个礼才接着道,“万妈妈说这件事情曾经告诉过二小姐,而一向喜欢香料的二小姐却将所有的香料都扔掉了,岂不是很可疑吗?”
“说起这个,臣妇倒是想起些事情来。”
说话的是文安候夫人李凝露,一张俏脸上惊疑不定,似是想起来什么大事儿。
“此事事关重大,你有什么话说就是了。”皇后嗔怒道,“都什么时候了。”
“是,”连忙再行了一个礼,李凝露皱眉道,“从前的永定侯夫人在的时候,臣妇也曾去过永定侯府做客,那时候十次有九次是见不到夫人的面的,偶然间见到了,也是一副冷冷的模样,似乎并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屋子里摆放了好些花草,异香异气的,倒是没有一点儿寻常女子爱用的香料。”
说着话,李凝露一边瞧着皇帝的表情,见他若有所思,其他人又都在看着她,方才继续。
“而且我亦曾经听说过,先夫人并无娘家,大小姐两年的时候跟她一同入府,之后便从未迈出去见过别人,这一点便已经是十分奇怪了。
原本这话臣妇不好说,但是这关系到我们西岐的国家安危,臣妇是西岐的一份子,也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是以,此时也不管合不合适了。”
大厅里一时间落针可闻,没有人出声,只是皇帝的脸已经十分的阴沉。
不管是什么人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山雨欲来的沉闷感,端木紫和李凝霜依旧跪在地上,垂着眼,不敢抬头。
唯有端木青依旧看戏人一般的表情,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陛下,我不是说过我会晚到么?怎么还没开席啊?”
寂静的大厅里突然传来一个略带戏谑,却又十分爽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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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谢谢落落(花落亦莫弃)童鞋的月票,还有关于男主的问题,大家莫急哈,文文前面大部分是关于女主改变的戏,感情戏相对较少,后面会很明朗的,一起期待哦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