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帮你改变脉象,”灵儿说此话的时候,丝毫没有高兴的样子,而是苦着一张脸,“但是每次之后,就必须睡足一天一夜啊!昂!”
“这……”
灵儿的能力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一点儿,所以,端木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睡醒了,你要准备好多好吃的,”哀嚎了数声之后,灵儿苦着一张脸,认命般道,“很多很多很多!”
“好!”原本有些阴霾的心情,因为她这样的话,顿时一扫而空。
第二天,潘太医来了又走了,禀报给皇帝的是,有喜快两个月了,算算确实是韩凌肆路过的时候有的。
如此一来,便再也无人怀疑此。
就是令王妃十分纳闷儿地说了一声,灵儿那丫头恨不能一天只睡三个时辰的人,怎么这会儿睡得不省人事了。
令王妃说得确实没错,实实在在是不省人事。
因为端木青怀孕的事情说了出去之后,来令王府的命妇们简直络绎不绝,这样的热闹情况下,她还是蒙头大睡,不是不省人事又是什么。
谁都知道昊王不待见这位青郡主,可却是待见她的肚子的。
不然,怎么会在那样重要的场合下宣布这件事情呢!
另外,韩渊是待见的,离洛公主是待见的。
君不见那如流水般送入令王府的赏赐吗?
令王妃虽然寡居之人,但是这些年来与京中命妇们的关系却是极好。
断然没有将别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只是,她虽然接待那些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让她们去思归阁,只说青郡主身体不适,恐于身子有碍,不出门见客。
既然说是因为肚子的缘故,自然没有人在强行要求进去探望了,万一有个好歹,可不知道算是什么样的罪过呢!
所以,一直以来,思归阁还是十分宁静的。
直到晚上,端木青这宁静的生活才算是被打破。
看着面前带着夜深重露出现的人,端木青愣了好一会儿。
“怎么,不认得我了?”
韩凌肆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不屑。
“你来做什么?”
看到他心里是激动的,可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地从眼前闪过。
让她无法再像那一次在甬道那么勇敢,到嘴边,所有的言语也变得十分的冰冷。
“你如今是怀着我孩子的人,自然得来看看。”
提起这一点,端木青便觉得伤口被人撕开一样疼痛。
他怎会如此,伤害自己之后,还要一遍一遍的提起?
若是这就是惩罚,确实是一种高明的手段。
“怀着你的孩子?王爷不觉得你只能骗骗你自己吗?”
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端木青发现,原来她也可以可这样吐出冷漠的言语。
“是吗?天底下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无视她愤怒的眸子,韩凌肆自顾自地在她床上坐下。
“那是因为天下人都知道我怀孕了,然后王爷你自作多情的在祭祀大典上,说出那么一番话。”
“自作多情?”挑了挑眉,韩凌肆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笑意来。
这笑容这样的笃定,生生刺痛了她的眼。
“自作多情!”如水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谁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觉得可能吗?”
不顾他陡然间变暗的眸光,端木青接着冷笑道:“所以我说王爷,你也就只能骗骗你自己了。”
“你说什么?”韩凌肆陡然间站起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冷声问道。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太医说了,我是两个月不到的喜脉,你觉得孩子会是你的?”
“哼!别想这样骗我,你那喜脉……”
“王爷当真对我那么有信心?认为我做得到改变脉象?”端木青冷笑着反问道,“师父的医术确实不凡,但是很不幸的,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至少他没有教我这一招。”
韩凌肆的瞳孔骤然间紧缩,一双凤眸如鹰隼般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但是,她却是那样的淡定的样子,除了唇边的冷笑,再无其他反应。
“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是昊王么?你不是很厉害吗?连东离皇帝都任由你胡作非为,你可以去查一查啊!”
讽刺一般的撇了撇嘴,端木青自顾自地甩开他的手,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茶杯才端起来,就被人打落了,手腕被牢牢抓住了:“你给我说清楚!”
“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端木青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怀孕了,两个月,那个时候,王爷在哪里啊?”
“说!”猛然间将她拽起来,韩凌肆狠狠地看着她,“是谁的?”
心,猛然间就抽痛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了:“反正,不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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