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你是哑巴。”单弘博打断钮诗韵的话,心中烦躁。
可能是正主回来的缘故,他越来越厌烦钮诗韵了。
“奶奶……”钮诗韵望着洪采珍,立马告状,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委屈。
“怎么说话的。”洪采珍训自己孙子。“人家诗韵不希望我们婆孙间出现隔阂,好心的安慰你,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说你,怎么能对她这么坏。”
单弘博抚额,面对眼前这一老一少两女人,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既然说不清楚,他索性不说了,奶奶爱问谁就问谁。
想到这里,单弘博倏然站起身,脚还未动一下手臂被人抱住,扭头一看是钮诗韵,烦躁的看着她。
“弘博,我错了,我什么也不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钮诗韵祈求的望着他,仿佛怕他不信般,急切的补上保证。“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不说,真的,你被姐姐推下楼梯的事情,我……”
“你闭嘴。”单弘博怒瞪着她,他怎么从来没发现,钮诗韵是这么有心机的女人,她一边保证什么也不说,一边什么都说了。
被单弘博吼的愣住,钮诗韵呆呆的望着单弘博,好似,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你摔下楼梯,是被郁如汐推的。”不是问,只是重复,钮诗韵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她听的很清楚,洪采珍此时的脸色非常难看,她最舍不得弘博受伤,郁如汐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他。
她郁如汐凭什么?
单弘博闭上眼睛,可以预料,单家将有一场风暴。
夜色覆盖了整个大地,霓虹灯照亮城市的每个角落,单壬朔和郁如汐,有说有笑的走进客厅。
“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哪位美女也在洗手间,她还和她的同伴说,要使尽浑身解术来钓你,志在必得,所以在看到你牵我手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么滑稽的表情。”说着,郁如汐又自己笑了起来。
单壬朔不予置评,今晚遇到美女搭讪,他也很无奈,让她开心了一把,也算值了。
事情是这样的,吃过晚饭后,郁如汐说要去洗手间,他付完账就找了张无人的桌子坐下等,结果,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误以为他是一个人。不经过他的同意,坐到他对面,自以为风情万种的摇首弄姿,还故意扯低胸前的衣服,他受不了的起身走到别桌去坐。那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又在他对面坐下,就在他快要发火时,她出现,他二话不说牵起她的手就走,那女人什么表情,他没注意。
就这样,她取笑了一路,并且还有发展下去的乘势。
“舍得回来了。”冷冷的声音,威严的响起。“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不自律,不检点,害人害己,弘博,家法伺候。”
郁如汐一转头,看到客厅里的三人,笑容僵住,只见洪采珍坐在沙发中间,两边坐着神色各异的年轻夫妻,单弘博和钮诗韵,顿时有种三堂会审的感觉。
她拉了拉单壬朔的手背,单壬朔自然也看到了,心中疑惑,这是唱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