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缠着他脖子,将他脑袋按向自己,歉疚地去吻他。
任嘉致化被动为主动,狗着她唇舌,缱绻细吻。
同时,身下也不停止运动。
从坐到站,从站到躺,又从躺到站又再到躺,这一夜,他硬抱着自己的姑娘,搬上搬下,翻来覆去,缠绵到半夜三更,人欲昏睡,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就这样,按照他往常,每日最少要两次,八天让她休息两到三天的频率算,这一晚,远远不够补给预支。
且,他算的还是最低频率。
不过来日方长,等到婚礼后蜜月,他有的时间,有的是机会。
真正结束,任嘉致趴她身上稍作平复,方起身,快速套上衣服裤子,也帮她重穿上裙子,“我先抱你去清洗下再睡。”
浑身酸软没劲,舒若尔被抱着靠在他身上,听闻这话下意识点头,随即又摇头,“出去会发出动静,被爸爸跟湘湘听见不好。”
真不忍心告诉她,她中间有一次到巅峰时,他没及时吻着她嘴,她失控地发出高亢声,家里另两人若是没睡着,大约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知道她脸皮薄,会不好意思,任嘉致还是不增加她心里负担的哄着,“现在半夜,爸跟湘湘早就熟睡了,我们出去时轻些,他们不会知道的。”
静听窗户外,是没有一点动静了,舒若尔睁起疲惫双眼,看眼腕表已是凌晨三点多,故点下头,将双手挂上他脖子,“那你快些,我好累好困了。”
激情过后,她整个状态都慵懒的像只困倦的猫咪。
任嘉致心中有浓浓地爱意流淌,软的一塌糊涂,抱她起身。
事前已洗过澡,这事后的简单清洗,不过几分钟就清清爽爽地回到房间。
一被放到床上,舒若尔就软软地滚两圈,钻进夏薄被,看都没好好看他,就闭上眼睛。
白天奔波一天,晚上又陪了家人,到回家还跟他胡闹这么久,她是真的困倦。
短短几分钟,待任嘉致善完后上床,她已撑不住先睡着。
而他一如往常,将她圈进自己怀里,在她光洁额上落下一吻,“老婆晚安。”
“老公好梦。”舒若尔迷迷糊糊地听声回应,蹭着在他怀里调整让自己舒服的睡姿。
有她在怀,他自是好梦。
任嘉致收紧双臂,感觉格外安心踏实。
......
次日,舒若尔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旁边已无人,手一摸,常温证明他已起很久。
她揉揉双眼,待精神些了,才挪到边上,拿起该是他帮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刚按亮屏幕划开,就看到十几个来自那女人的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