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安稳的停在路边,天佑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望了望窗外,小路两旁萧条的树木一直向前延续,秋风忽起,树木上为数不多的叶子,随着秋风翩然起舞,纷纷落下,如同天女散花一般,似乎在欢迎着天佑的回来。
走到这条小路之上,天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亲切感,是啊,毕竟这是养育自己二十来年的故乡,远远望去村子的上空升起袅袅炊烟,好像一个身穿白纱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婀娜多姿。
村口上积聚着众多的乡亲,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不过天佑并没有在意,既然已经回到了家乡,还是先回家一趟为好,再说天色将晚还得自己做饭,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家做些有益的事情。
虽然天佑自从出去很少回来,但在天佑的印象之中,这些村民讨论的无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尤其是妇女,闲着没事就会聚在一起道尽别人家的不是。显然天佑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心胸之中有着更大更广阔的世界,在家乡时天佑每每经过这群妇人讨论之地时便会快速走开,要是遇到人品不错的人会说上几句话,对于那些奸佞小人天佑视若不见。
打开落满灰尘多房门,看着空荡荡的房屋,一股凄凉感油然而生,不知为何天佑眼中已经被泪水溢→↘,满。趁着天色还没有很晚,借助倾斜下来照进屋中的阳光,天佑找了一些蜡烛,毕竟这座祖屋很久不居住,已经断电了。
天佑知道迷雾鸦受夜狐指示阻拦自己返阳,然而现在自己已经成功返阳,夜狐们肯定心有不甘,现在自己也破坏了夜狐与迷雾鸦杀害张思凡的计划,想必它们一定会找自己算账。如果说无人居有保家仙把守迷雾鸦很难进去的话,那么今晚迷雾鸦定会来找自己。
于是天佑先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出来,俗话说胜利是属于有准备的人,眼看天色将晚,天佑肚子也饿了,家中之前与林子张瑾买的菜,也都已经腐烂,天佑只好去村子中的小卖部买些零食以充饥。
入夜,天佑找来了许多干柴放在屋中,毕竟夜晚很凉,天佑这么大一个人也总不会忍受寒冷吧,把干柴放在屋中摆放整齐之后点燃,看着摇曳的火势,天佑才感觉一股温存,这日子过得也太凄凉了,虽然有个屋子但和睡在荒郊没什么区别,都只能借助篝火来温暖自己。
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晚上九点了,天佑也无所事事也没有困意,便拨打起了张瑾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的一阵嘈杂的声音,张瑾说她正在上班,天佑说了一些天气寒冷让她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便挂断了电话,虽然天佑很想和张瑾聊聊天,但总也不能打扰别人工作。
天佑目光呆滞的看着摇曳的火势,心底一片宁静,虽然孤单但天佑也很享受这种宁静的生活,毕竟坐在篝火旁边比在外面出生入死强上百倍,虽然平庸,但不代表无为,如果今后的日子都能坐在这里看看篝火该多好啊。
夜风正凉,夜色也越来越暗,在篝火的摇曳之中,天佑慢慢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天佑又被同一个梦境惊醒,从梦境醒来,迷糊之间天佑似乎看到了床边站着一位女子,如梦似幻,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天佑感觉那就是梦境中出现的女子。
天佑立即坐了起来,清醒之后的天佑并没有发现屋中哪里有女子,只有篝火还在不停的摇曳,天佑摇了摇头,看来是看花了眼呢。
正在天佑准备躺下接着睡时,忽感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来,本来天佑也没有在意,毕竟在深秋的夜晚,夜晚有凉风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此风一吹进来便把燃烧正旺的篝火给吹灭了,天佑感觉大事不好,想必是迷雾鸦追了过来。
借着窗口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天佑立即翻出开路符,打开冥途之后,放眼向外望去,果不其然院中的煞气正在蒸蒸日上,迷雾也封遮了整个天空。事不宜迟,天佑立即下床去找之前画好的破煞符。
天佑知道自己不是迷雾鸦的对手,现在只能给它周旋,只要不让它进屋,自己还有胜利的把握呢,毕竟这么多符咒,即使迷雾鸦的道行有多么深,别够它破坏一会儿了,等它能进来了,估计天也快亮了,那时它不得不放弃此举。
当天佑手快拿到装有破煞符以及各类符咒的背袋时,只感觉一股重力在把自己向后牵引,天佑扭头一看,只见是一只黑压压的手臂在扯着自己的衣服。怎么可能?天佑大惊失色,迷雾鸦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迷雾鸦在给自己发暗号?
天佑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已经死了几次了,但是迷雾鸦为什么之前没有动手消灭自己,反倒等自己醒来时它才有所行动呢?难道是想和自己合作弄到太岁皮?天佑想着,但是没有忘记反抗,即使迷雾鸦的力量再大,符咒总归只在眼前。
终于,天佑触碰到了背袋,但此时天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向上漂浮,而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但是感觉不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一点重力,脖子上也没有迷雾鸦的手臂。天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迷雾包围了,就像是孙悟空藤架筋斗云一般飞了起来,只是脖子处也有一圈迷雾。
等升到一点的高度之后,天佑脖子处的一圈迷雾消失了,只留下脚下的在承担着天佑的重量,而这时门口赫然出现一阵黑烟,天佑愣愣的看着知道那是迷雾鸦,虽然恨之入骨,但此刻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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