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气气压和相对的引力,我的胳膊也不能快速的挥动。最后慢慢的挪到了他的大脸跟前,既然不能用力打,那干脆就使劲儿掐它一把算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的掐住了那张让人看了既恐怖又恶心的大脸盘子,笑脸慢慢的变成了哭脸。妈的,感情这玩意儿也知道疼啊!
在我正掐的得意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张手臂来,用力挥了过来,整个儿揍在我的大半个脸上。
朦朦胧胧的我就想刚睡醒一样,浑身酸痛,面部发烫,等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原来刚才是做的一个梦啊!
我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四周,这才明白自己躺在一间小破屋子里,天还没有亮我也看不清屋里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你醒了?”
我一激灵冲着说话的声音瞪大眼睛望过去。
“你是谁?”
“怎么?被打的不认识人了!”
被打?我被谁打了?这里是哪儿,我怎么记得我应该在大海上的一座岛屿上才对,怎么会躺在一间破屋子里呢?而且听黑暗中那人还说什么我被打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又问到:“敢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那人回到:“咳!还真特么被打晕了啊,小子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跟我这儿装糊涂呢?你第三者插足被人老公抓了个正着,几个人围着你一顿暴揍,要不是你跑得快,非得让人打死不可,对了你后脑勺被人用菜刀砍了一下,还住了两个月的医院呢!不过,你仍然是犯了错,从医院出来后就被警察直接送进来了,到这儿之后你小子又昏睡了三天多,怎么,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现在听那人胡说一通,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索性又躺下开始睡觉。
第二天我被人推行,睁开眼睛之后我被吓了一大跳。
“瞎子,怎么是你?你不是淹死了吗?”
把我推醒的人的确是瞎子,他的那张老脸我是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但不知道他在哪儿又重新整容了,恢复了原来的那张面孔。
(瞎子)对我说到:“还特么犯浑呢?这里是监狱,哪儿来的什么瞎子?”
我彻底被搞糊涂了,经过一上午的谈话我才搞清楚,眼前的这个人还真不是瞎子,不过长得实在是太像瞎子了。
他还是昨晚那套话,说我跟别的女人胡搞时被人爷们儿当场抓住。他还说自己是在为我放风所以才连带也被关进了监狱!
我开始重新想想以前和现在,把脑子重新捋了捋,突然间我有个大胆的猜测。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投胎了,而在投胎的过程中可能是做了什么才没有被抹去前世的记忆。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问眼前的(瞎子)现在是什么时候,哪年哪月。
(瞎子)跟我说现在是2000年10月。
我靠,我这不是穿越了吗?
这个我所谓的瞎子还告诉我他是我的表哥,今年正在读研究生,因为我的连累估计永远都别想毕业了。还口口声声说要我偿还他未来的美好生活,如果还不起就一辈子跟着我,要跟我死磕到底。
天哪!眼前的这个人不会是瞎子投的胎吧,怎么搞的?他怎么失去前世的记忆了呢?
现在是2000年,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我那被封冻在冰层之下的达娃还在不在?会不会被什么爱研究杂七杂八的研究人员给挖出来做了标本了?
我越想越着急,问我的那个研究生表哥:“我说表…表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去?”
研究生说:“出去?你还打算出去呢?你知不知道你特么被判了十五年,现在才刚刚过去三四天,放心吧小子,后边有你好受的日子呢!”
我靠,又进监狱了!不过我到觉着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大不了再来一次越狱。
我想的倒是不错,可等两天之后我才明白时隔仅仅十几年之后的监狱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这里的地面都是混凝土加钢筋浇筑而成,厚度有二十多公分,墙壁更是想都别想,跟石头一样坚硬。
另外到饭点开饭时并不像之前那样有人推着小车送饭,而是所有人员排队去大食堂打饭。
想跑,除非地震把监狱给晃散架。看来我得老老实实的住在这里了。
但想起以前(前世)的种种经历,还有等待我去救的达娃我就痛不欲生。
经过数天都过着一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没有任何新鲜的事物,并且在这里关押的囚犯个个都很霜打的茄子一样闷头闷脑,太没有任何挑战性了。我也彻底崩溃了,我决定要是在这里活不出个人样就特么要再死一次,我要再重新投一次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