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出,她的确应该就是宁笙歌……”
那郢突然提到了第一少,令佟庭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宁笙歌”这三个字,更令他眼皮直跳——
多年之前,他就听说过这名字了:D区一个彪悍的女汉子,但一直无从认识这个人。
九月,听到噩耗,他惋惜了一把。
那时,他就听说:猎风组在竺国的境遇很凄惨,惨到不能再惨,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她为什么想要借着韩婧的身份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婚!
那丫头,得历经多少腥风血雨,才有从那样一个恶劣的环境里逃出来?
她得怀揣多大的勇气,才能伪装出一种自信满满的精神状态,周游在佟家,扮演那样一个角色?
佟庭烽突然盛了一碗饭吃,吃的很快,很急,狼吞虎咽。
扔下碗筷后,他瞄了一眼看着他的两个好友: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另外,客房我已经让人给你们备好。晚上,你们住下!我有事,先失陪一下!”
他显得有点急切,迫不及待的想上楼守着她。
这样一种情绪波动,是汪以涵和那郢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又交换了一下眼色。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佟庭烽摸出来一看,是爷爷的电话。
他微微一怔,之前他已经打过电话回去跟他说了,今天他们会在紫荆园过夜,怎么又来电?
“爷爷……”
他按通,叫了一声。
“谨之啊,有件事,爷爷得通知你!”
佟六福语气很沉。
“您说!”
他静静的听着,应答着,中间没有打断,最后道了一句“晚安”挂断。
这个电话很重要,以致于拉住了他上楼的步子,令他重新坐了下来,而且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这是?”
那郢忍不住问。
佟庭烽又怔了好一会儿,抬头时,神情极其严肃,看了看钟表,对两个好友沉沉说道:
“霍建国病逝了,于八点三十分的时候,消息已经发布出来。不过,首相人选没有定,之后会按照大选来进行表决决定。三大家族,这一次,有得斗。”
之前,所有人都私下这么议论,霍长安和霍启航,都有可能来接任首相一职。这两个人是父和子的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三十年如一日冷淡。
霍长安是霍建国的长子,曾是霍建国最喜欢的儿子。但自从三十年前,他致令霍建国的次子霍平安残废,父子俩的关系就开始紧张。后来,霍长平娶了霍建国认定的媳妇,却冷落其至今,霍建国就对这个长子失望到了极点,在其生前,如今凡事都倚仗长孙霍启航。
这霍启航现下不仅是霍氏财团的首席执行官,更是下议院名誉议长,按着东艾国的法律,他完全可以和如今任军工大臣的父亲霍长平一争首相之位。可惜老家伙没有指定人选。如此一来,三大家族的人都能来竞争,最终首相之位,花落谁家就难以定论了。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汪以涵劝了一句,而后,目光有精光一闪,忽迸出一句话:
“哎,我说,这样一来,想要把霍长安绳之于法,是不是会更容易一些?话说现在的霍家,除了霍长安和霍启航,其他都是庸才,根本就无法胜任那个位置。既然你要推翻霍长安,那霍启航自然也不能让他坐上首相之位去。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拥护辰家坐这位置;二,你回去认祖归宗,冠回霍姓。按着东艾国的规定,霍氏作为传承三百年的皇室贵族血统,其子孙,都有权利参加首相一职的候选。你不想坐上去玩玩吗?”
佟庭烽沉默了一下,把玩着手机,淡淡道:
“我对那位置,没有想法。以涵,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懂!”
非常之人,才能坐非常之位;非常之位,所代表的不仅仅是权力,在拥有它的同时,会让人失去很多。而他只想达到一个目的,为父亲翻案,不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以祭其在天之灵。
他往楼上而去。
汪以涵和那郢又对了一眼,都不说话。
等到听到楼上的关门声之后,汪以涵吹了一个口哨,开始吃酒,转了话题:
“哎,你感觉到了没有?”
“嗯!”
那郢点头,也动了一下筷子。
“他上了心的!”
“喜欢上这样一个强悍的女人,但愿以后,他会有好日子过!”
汪以涵咕哝了一下,含着酒,声音并不清楚。
那郢皱着眉,又停了筷子。
“你在担心什么?”
“莫家和佟家有生意往来——”那郢含蓄的提了一句:“莫家夺权,有佟家在后头鼎力赞助。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愿谨之不要陷的太深,否则……”
他没有再往下说下去,忧心已在脸上浮现——
那么彪悍的一个姑娘,想必是敢爱敢恨的。
谨之现在越是陷的深,爱的深,将来的风暴,恐怕就会越大……
汪以涵听着,终于也食不下咽。
待续!
明天,有温馨对手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