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一辈子的事,反正已经来了,不如就多弄点东西回去,反正舒儿这里的都是好东西,四婶就是舍得花钱啊!
“有……,姐姐,不着急,一会我让喜瑞她们每样都准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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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趁四下没人,伸了伸懒腰,天哪!真是太累了!这两个堂姐啊!来一次我这里就得被刮地三尺!算了,只要她们喜欢,哎!反正还可以再做。我怎么就是劳累命啊!算了趁现在没人去药圃看看,还可以浇浇水,锄锄草什么的。
老庄头看着在药圃里忙来忙去的小姐,心里感叹!小姐也就这个时候才像是个小女孩该有的样子。这有钱人家啊!哎!老庄头叹了口气!想到还要去二门上拿新到的药苗,也不耽误草帽一带一边砸吧这汗烟锅子一边悠闲的移着步子,这样的日子还真是美好啊!
舒淇头戴草帽,手里拿着小铲子蹲在苗圃里,一下又一下的锄着草。听老庄头说,这地里啊时间一长就会长草,掠夺秧苗的养分,所以隔一段时间就得锄一次草。草有一种很顽强的生命力,就像那首诗上说的: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说实话比起勾心斗角舒淇更愿意在这里动手以花草为伍。
“大哥,大哥,你别拉我,别拉我啊!”贤淇使劲拽着被大哥拉着衣襟。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竟然去那种地方?”尓淇一脸铁青,一双手越握越紧,如果贤淇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估计他就要忍不住揍他一顿了。看了看四下没有人才松开贤淇的衣襟道。
“大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不是去喝花酒的。”贤淇看着大哥气急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想着大哥误会自己又忍不住辩解道。
“你给我说清楚,一五一十不许有丝毫隐瞒。”尓淇一字一句的慢慢说出口。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人儿竟然也有这么狠气的时候。
尓淇现在也说不上到底是气,还是恼了。今天无意中听族学的人提起弟弟竟然去红楼吃花酒,他就一肚子的气,直到刚刚才逮到人,竟然在他身上闻到一股酒味,还有,还有一股子脂粉味。
现在尓淇的心里已经分不清是气弟弟不争气,还是气自己没有好好教导弟弟竟然都没发现他的变化。
舒淇听到哥哥的声音本想出来打招呼的,还没等她站起来就听到大哥说什么花酒什么的。便就又蹲了下来,心里只冒出一个想法:二哥竟然去青楼了?这也太早熟了吧!
“大哥,你先别气,听我说,不是我,不是,……哎!”贤淇见大哥那么生气慌忙的解释,又不知道从和说起。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下还是决定从昔日的好友说起:“大哥,你可还记得西安府的元泰?”
“元泰?王县丞家的?”尓淇不明白现在问的是弟弟吃花酒的事,怎么扯到元泰家去了。记得去年的时候额娘好像提过王县丞家好像被抄家了。
贤淇听哥哥说出王县丞家这几个字,心里松了一口气,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他们家不是被抄了吗?”
“是被抄了,男子全部发配宁古塔,女眷全为管奴。”贤淇低着头一脸黯然的说道。到底朋友一场,现在朋友遭此大难,自己也只能望闻而叹!
“这和你去喝花酒有关系吗?你不要把话题扯远了。”尓淇见弟弟扯起旧事,一脸黯然,心里虽然也有些难过,但这并不能减轻心里的怒气。
“元泰的妹妹,元夕就被卖入红楼。”贤淇的声音略带沙哑,有些艰涩的说道。
尓淇听了一愣,顿时就明白了贤淇的心思。原来贤淇确实前些日子被同窗拉去红楼,不想却遇上了元夕。以前的贤淇很不喜欢像元夕那样的女子,太过娇气木讷。可一想到远被发配的元泰,贤淇还是想帮他照料一二。
“那你经常去也不是办法,要是让阿玛额娘知道,你该知道后果的。”尓淇叹了口气,他能了解弟弟的想法,可是却不能赞同。
“我想替她赎身。”贤淇低着头小声的说道。他怕哥哥不同意,可是他又不忍心见元夕在红楼受苦。
“多少?”尓淇冷静的问道。
“三千两,我所有的钱加起来也只有一千两。”贤淇窘迫的说道。
尓淇想想自己还有些银钱,可是加起来还是不够,看来还得想想办法。舒淇见两个哥哥为了点钱为难的样子,想着自己好像还有不少,元夕和自己也算相识一场,不帮她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回去就把钱给哥哥送去。觉得腿有些酸麻,舒淇轻轻地往后退去。
“谁!”贤淇和尓淇听到动静,不约而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