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想起找摩尼教邪人的麻烦。哎,他要是和摩尼教的邪人杀个两败俱伤就好了,现在肯定来了我们边角城了,你看杜家人现在一个个小心翼翼,我们城内的卫队数量明显增强了。”
历恨天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他来了边角城,不仅仅杜家人遭殃,那些在隐龙渊附近的天生宗派,怕是要一起倒霉。大家都注意一点,要是看到什么可疑人士,就早早禀报官家,杜家为我们天武国饲养了那么多的凶兽,要不是有杜家凶兽的存在,我们天武国也顶不住西域异族人的部队,所以我们千万不能够让那邪人在杜家为所欲为。”
“”
嘈嘈杂杂的酒馆中,谈论最多的正是历恨天,这些天武国的人说起历恨天,一个个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历恨天早早死去似的,听的姬长空一肚子火,要不是不想暴露身份,他或许在酒馆中就对这些人下手了。
世人多愚昧,这些生活在边角城的人,将自身的利益和杜家人拴在了一起,自然而然的将历恨天当成了敌人,如果他真的在边角城乱来,恐怕满城的人都会到处搜寻他,为杜家人提供情报。
“这位朋友,杜家和历恨天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为什么那凶人。每每来边角城找杜家的麻烦?”姬长空在角落里,突然扬声问了一句。
那个口若悬河的中年大汉,并不是一个修炼天士之道的厉害任务,他的讲话正在兴头上,见有人询问,不由别头忘了姬长空一眼,旋即清咳一声,解释到;“历恨天这个人原来是乾坤宗的叛徒,但是他以前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凶人,被古澹宗主收了以后才安稳了下来,后来从乾坤宗叛逃以后,他开始变本加厉的为恶四方,好像看中了杜家的什么东西,向杜家讨要,杜家不给,他就在杜家大开杀戒:
这人对历恨天极尽嘲讽,将他说成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凶魔,褒扬杜家人,歪曲事实,没一句真话。
皱着眉头,姬长空忍着骂人的冲动,听着他乱七八糟的讲了一番话,心中越来越不耐烦,要不是这个人乃是不修炼天士之道的普通人,他都想要出手教训这人一番了。
“杜家,杜家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倒认为历恨天才是被冤枉的受害者。当年南夷使者侵犯我们云水国。历恨天最为天山高手下来相助,在血雨山上将南夷天士斩杀大半。使的云水国免受了南夷人的侵害。”
“这么多年来,还真没有听到历恨天作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唯一的一件,也就是和杜家人的敌对。嘿嘿,我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历恨天不去找别人麻烦,非要和他们杜家人过不去,其中隐秘,又有多少人明白?”
一个满脸络腮胡须,一头乱的蓝衣大汉,一边饮着酒,一边满脸冷笑的讥讽。
“你,你是什么人?胡说八道什么?在边角城内,你竟然敢编排杜家人的不是,肯定是和历恨天一样的凶人,大家快些报官,说不定他就是历恨天派来的奸细!”酒馆内喝酒的那些边角城的人,纷纷指着那乱蓝衣大汉呵斥。
“哼!杜家人看来对边角城的掌控力的确非凡,你们这些愚民,也就只能够任凭别人的掌控,没什么分辨能力。”蓝衣大汉不耐烦的站起来,讲手中酒杯中的酒饮尽。扔了一锭银子在桌上,转身往外走去。
到了姬长空桌旁的时候,这个蓝衣大汉皱着眉头望了姬长空一眼,然后才懒洋洋的走开。
“刚刚是谁说我们杜家的坏话?”一个杜家卫兵提着一杆长枪,骑着一头剑齿犀匆匆近来,扫了在座的众人一眼,趾高气扬的问道。
“就是那个蓝衣服的,还没走远呢。”酒馆内,一个人急忙指着前方,补充道;“这家伙竟然帮历恨天那个凶人讲话,官爷,他肯定是历恨天那凶人的探路者,一定要抓住他。”
那个杜家卫兵点点头,一拍剑齿犀的大头,突然在长街急喝;“前方的朋友留步!”
“妈的,真麻烦,连讲句真话都要管,杜家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还真当自己是七大家族之了!”前方蓝衣大汉一脸不耐烦,回瞪了那个急匆匆过来的杜家卫兵一眼,骂到;“小兔崽子,是你叫大爷吗?”
“找死!”这一名杜家卫士大喝一声,突然高呼道;“兄弟们,拿下这个邪人!”
姬长空霍然站了起来,急忙跟了出去,远远望着那个蓝衣大汉,这个人虽然面容有些改变,但是他身上的气息,却让姬长空觉得很像拓拔烈。而拓拔烈和历恨天的关系。姬长空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