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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四六傻眼,萧凡以为自己说得不够清楚,于是伸出手,在左胸虚虚的画了个圈,耐心的解释道:“小婿摸了她左边的酥胸……”
“为……为何……摸左边?”陈四六思维已陷入一片空白,直着眼呆楞楞的问道。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问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这个问题令萧凡感到颇有难度。
为何摸左边?当时不是顺手嘛……
“因为左边小,右边肯定也不大,用不着再摸了……”萧凡仍旧保持耐心,跟未来的岳父大人讲解女性的生理特征。——还有个重要的原因,不过萧凡没说。既然确定抱琴不是吴甜,当然用不着再摸右边的了,毕竟摸第一次是为了验证心中的疑惑,若再摸第二次就是**裸的耍流氓了,萧凡是君子,断不会做那等轻薄之事,这就是萧凡的独特逻辑。
陈四六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回过神来,然后他狠狠一拍桌子,怒道:“家有家规,你……你竟敢大白天公然轻薄府里的丫鬟,简直禽兽不如!贤侄啊,你为何要做出如此失德之举,叫我怎么说你才好……”
萧凡长长叹了口气,道:“岳父大人,小婿也觉得很羞愧,真的,刚才小婿已向莺儿赔过礼了,不过小婿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虽其罪难容,但其情可恕啊……”
“你有何情非得已之处?”陈四六眉头深深皱起。
耍流氓居然耍出道理来了,陈四六真的很想听一下,然后把它应用到商场上去。
“小婿已眼看已近弱冠之年,正所谓知好色而慕少艾,少年风流本是天性,敢问岳父大人当年多少岁破的童子身?”
“十六……”陈四六脱口而出,待到反应过来时,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白白胖胖的老脸不由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萧凡深深叹息,然后无限幽怨的望着陈四六,目光中的含义很清楚:瞧,你十六岁就破了身,我十九岁才只是小小摸了你家丫鬟一下,实在已经算得上清心寡欲了,哪怕是条狗,活到十九岁也该拉出去配种了吧?
陈四六被萧凡瞧得头皮发麻,心中却有些震惊:听他话里的意思,不但轻飘飘把非礼丫鬟这事跳了过去,而且还在暗示我到现在还不把闺女嫁给他,隐隐有些指责的味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以前他不是跟傻子差不多吗?难道大病一场后整个人变了性子?
深深吸了口气,陈四六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非礼抱琴这事儿,当然不能让他轻易揭过去,这可是拔除这根眼中钉的好借口。
陈四六冷声道:“萧贤侄,我陈家虽只是商贾之家,可身名清白,家规森严,你今日在花园中对抱琴做下如此失德败行的轻薄之事,我陈家是要脸面的,只怕再也容你不下,贤侄啊,非是我不讲情面,家规如山……”
萧凡瞪大了眼睛,万分诧异道:“岳父莫非要赶我出府?”
陈四六很想放声大笑,可还是忍了下来,脸上一片惋惜之色:“萧贤侄,我也不想的,贤侄年轻俊朗,本有大好前途,可惜年轻人总会犯错,只希望你出府之后莫要忘记今日这次教训,明白为人须持品性德行的道理,将来或许对你有所获益也未定……”
萧凡皱起了眉:“我做错了何事,岳父竟如此不能容我?”
这下换陈四六诧异了:“你轻薄府里的丫鬟,难道你认为你没错?”
“当然没错!”萧凡振振有辞。
陈四六浓眉一竖,冷笑道:“众目睽睽之下,轻薄府里的丫鬟,你居然认为没错,我倒想请教一下,贤侄有何说法。”
萧凡淡淡的看了陈四六一眼,道:“因为我是你的女婿,陈府的姑爷。”
陈四六每听到“女婿”二字,就跟活吞了只苍蝇般闹心。
脸上的肥肉狠狠抽搐了一下:“……好吧,就算你是我的女婿,难道女婿就可以肆意轻薄丫鬟了么?”
“女婿当然不能轻薄别的丫鬟,不过……抱琴却是例外。”萧凡胸有成竹的笑道。
“哦?为何?”
“因为抱琴是您女儿的贴身丫鬟,您女儿却是我未来的娘子……”
陈四六眉毛跳了一下,镇定的道:“那又如何?”
萧凡幸福的叹息了一声,慨然道:“您女儿将来嫁给我,她的贴身丫鬟自然也将是我的通房丫头……”
说完萧凡忍不住看了陈四六一眼,目光中的含义很清晰:我摸自己的通房丫头,那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合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的,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陈四六捧着心脏,脸色铁青,像个受了精神刺激的肥西施,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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