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沫,直接揉起了自己的一根脖子,之前店老板的那几下虽说没有给他造成致命伤,但是仍然疼痛难忍,现在胡有才觉得自己的脖子边已经明显肿了起来,虽然嘴上在和郝漠风顶嘴,但是胡有才自己心中也明白,要是再来这么几下,自己的这根脖子保不齐就真的要有问题了。
少年踹了这家伙一脚,脸上一阵的无语。要说战斗力,胡有才是比郝漠风逊色了一些,但是要说到这厚脸皮的程度和不要命的程度,或许胡有才是远远超越了郝漠风的。对面的唐山木也在和店老板说着什么,但是对方明显和胡有才这混蛋不同,很是干脆地答应了下来,随即唐山木慢慢扶起了这家伙,示意他和之前被胡有才打倒的那名男子一起上楼去敷药。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瓶药膏来丢给郝漠风:“拿去用吧,云南白药,不是药店里那种被稀释的东西,这个很好用。”少年一把接了过去,随即拧开了盖子,将药膏递给了一边的胡有才。
“嘿,这个是好东西,那谢啦。”胡有才嬉笑了一声,但随即他整张脸便苦了下来,之前的动作拉扯到了脖子的痛处,这让胡有才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咋了?抽风?需要哥哥给你上药么?”郝漠风坏笑了两声,开始打趣着自己这一根筋的战友,随即他就看到胡有才涨红了一张脸,猛地转过头来怒道:“你丫闭嘴,老子是直的!再说这点小伤……哎哟喂我的妈!”
正当他怒吼之际,胡有才的脖子再次传来了一阵撕扯的痛感,差点没把他给疼晕过去,赶忙闭上了嘴,开始将药膏涂抹在了红肿起来的部位。
确实如唐山木所说,这东西并不是国内市场上那种被稀释过的糊弄人的玩意儿,而是真的很有效。胡有才很快便不喊叫了,他的脖子周边感到了一阵凉意,痛感也迅速消退了。
“这位朋友,刚才听你战友说,你的代号是柴刀吧,见到你很荣幸。”唐山木对胡有才招呼了一声,虽然见过两次面了,但是正式招呼,这还是第一次,随即他指着自己道,“我是唐山木,可以叫我老唐。”
“喔,明白了,那么你就是这家伙今天要来旅馆找的人?”胡有才一边挤眉弄眼,一边带着怪异的笑容道,“看来这小子的口味比我想的还要重啊,居然喜欢男的,看来我以后要加倍小心……哎哟!你他娘轻点!老子还是伤号呢!”
郝漠风一脸的无语,在这个时候他真想离胡有才这混蛋越远越好,当做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呢……抬头看去,只见面前的唐山木也是一脸的古怪,但是那份怪异的脸色明显不只是针对胡有才一个人,唐山木看着郝漠风,忽然感到自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声音也显得有些古怪道:“原来如此,想不到很多年没有回国,那边现在流行的是这样的风气么?真是……大开眼界。不过血狼你放心好了,我对你没那个意思,我喜欢的是女人,所以你也别打什么怪主意啊……”
“妈的,两个混蛋。”郝漠风觉得自己快被这两个家伙气炸了,来了旅店这么久,正事还没有开始商量呢,这些人的脑子就彻底坏掉了,真是让人无言以对。他终于体会到了以前胡有才被自己气的吐血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恩,这简直是个悲伤的故事,足以让人泪流成河……
“……说正事。”深深吸了几口气的郝漠风终于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对着唐山木淡淡开口道,“说说你们对弄坎那边的认识,以及你们的计划。我们两个愿意加入关于弄坎那边的行动,但是有个条件,交通线打通之后,我们要送一些人先回国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