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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此刻的样子落在徐娘的眼中,却换了另外一种模样,在徐娘看起来,此刻的郝漠风不仅是个不正经的男人,还是个有恃无恐的家伙。
“随你怎么处理了,不过我想听听他们最后还想说些什么。”艳丽的女子叹了口气,随即淡淡说着,她也打了个推手,将问题又丢回到了郝漠风的手上。少年挠了挠头,对着金光笑道:“那啥,这位大叔,借用一下你的店铺,没问题吧?”
“可以。”金光此刻已经散去了身上的杀气,恢复到了以往人畜无害的样子,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也不看郝漠风那边一眼,但少年的耳中却清晰地听到了对方接下来开出的条件,“一根金条。”
“……大爷的,还真要钱啊。”郝漠风翻了翻白眼,随即一把抄起之前阿金丢在桌上的一根金条,随手对着金光丢了过去。老头子随手接过,随即倒了一杯水之后,便走到了后边的厨房那边。
郝漠风也不去管他,他此刻的注意力放在了阿金的这几个手下身上,少年伸出手指,对着地上躺着的几个人喝道:“你们刚才都听到了!小爷这是给你们徐姐面子,不然早就一刀一个料理了你们,现在你们当中,谁要是还有点良心的,就给小爷站出来,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的理由,给小爷一字一句的说清楚了。”
“或许说出来以后,你们徐姐会对你们宽容一些处理。”郝漠风说着从自己腰间取出了一把刀刃,并不是他常用的那一把血色短刀,而是一把没有带毒的美国m9军刀,直接将刀子插在了桌面上。
“胆敢胡说八道的,这把刀就会喝你们的血。”郝漠风说着坐了下来,他伸手在阿金的肩膀上一按,顿时阿金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坐在地上动也不动了,犹如一滩烂泥一般。
他的脸色仍然扭曲,因为郝漠风的一只手一直按在他肩胛骨碎裂的地方没有移开过,这种钻心的痛感让他浑身大汗淋漓,只想马上昏死过去,但偏偏此刻他心中的强烈恐惧心理让他根本就没办法晕倒。
而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完全落在了这一干手下的眼中。但出乎郝漠风意料的是,这些人的脸上根本没有所谓的恐惧,而是充满了解恨的神采。
甚至还有个战士挣扎着坐了起来,对着郝漠风深深弯下了腰道:“多谢血狼兄弟干掉了这家伙,现在我们也不会再被他威胁了……关于刚才的事情……”
“你们先把事情说清楚,不然这兄弟两个字,我可不答应。”少年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朝着自己鞠躬的士兵,冷冷地道,“我血狼可没有这种会背叛主子的弟兄。”
“……好吧,既然血狼……先生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弯腰鞠躬的男子轻轻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随即满脸怨毒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阿金,咬牙切齿地道,“我贾宇跟了徐姐十年,做事一直忠心不二,天狗大人和徐姐对我们这些手下也很好,不仅关心我们,还帮忙照顾我们的家人。所以在之前缅甸首府迁徙到内比都的时候,我们的家人也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内比都。”
“阿金在不久之后调了过来,跟我们一起干,开始几年他倒是挺卖力,但最近他的行动越来越古怪,我们几个便商量了要和他谈一谈。”男子说着看了郝漠风一眼,声音中有些抱歉地道,“血狼先生请原谅,这件事发生在你来了之后,但是那时候弟兄们对你还不信任,所以这件事就没让你知道。”
“但没料到的是!阿金,他,这狗娘养的!”男子说着说着便激动起来,挣扎着想站起身子,但他的腿骨刚才被金光狠狠踹了一脚,现在仍是剧痛难忍。男子伸手指着阿金,怒道:“这狗娘养的阿金,他居然跟我们说,我们在内比都的家人此刻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要我们必须听他的话!”
“要是不听从阿金,我们的家人各自都难活命,或许还会受很多折磨……”自称为贾宇的男子声音中带着颓然和愤恨,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可恨的是,这家伙手里还有从我们家人身上取得的信物,不由得我们不信……”
郝漠风听了这几句话之后,抬手就给了阿金一记耳光,将他左边嘴巴的牙齿给打落了好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