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直接拦下二人。
“你们要干什么?庄府门口也是你们敢放肆的地方?”包易厉声喝向二人。
两个婆子眼看着绿竹就冲进了府里,正在大急,见包府的这位小阎王冲过来,暗叫倒霉,忙见礼,“包小公子。”
“爷问你们话呢,当爷是傻子好糊弄不成?”包易瞪着两人。
两婆子暗叫不好,知道惹恼了这小霸王,忙赔礼,“奴婢们是听了二夫人的命守着这丫头,没成想这丫头跑了,这才追出来。”
眼见着绿竹进了庄府,也知道人抓不回来,两人也不着急了。
包易冷哼,胳膊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打量两人,“就是你们夫人让利用这丫头拿捏二姑娘?呸,你们还好意思说出口,马上滚,让爷再看到一次,就拨了你们的皮。”
两婆子早恨不得跑了,慌乱的应下,“奴婢马上就滚。”
转身跑到马车旁,爬上去才发现不对,又下了马车一路往赵府里奔。
包易看了大笑,回到李习安的身边还没停下来,拍拍李习安的肩,“安哥,咱们进去。”
两人这才大摇大摆的进了庄府。
门房看了想拦下人,可这两位是京城里的一霸,他们哪里有那个胆子,只能任人走了进去,左右是大少爷带回来的客,进去也没有问题。
后院里,庄启源直接将人抱到了庄夫人正房的床上,看着还在往出冒血的口子,庄启源头也没有回的吩咐,“去拿干净的帕子来,再让人打了温水来。”
小丫头不敢多问,听了吩咐下去拿东西。
庄夫人已经让人扶着冯氏歇在了厢房,一边让人好生照顾,这才直奔正屋,看到儿子坐在床边,忍不住皱皱眉头,“你心里还真有这个丫头怎么的?刚刚你抱她进府,你可知道外人会怎么说?万一这丫头不死赖上你怎么办?想甩都甩不掉,你偏去沾惹。”
“母亲,还有外人在,你休在这里乱说,况且人是在咱们府前出的事,就那样放着不管,让别人怎么看咱们府?现在怕是外面就已经传开了。再说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人都要死了,谁也不会去想那个。”庄启源不满母亲在这个时候还说这些。
庄夫人不以为意,“怕什么,这屋里都是府上的人,谁还能传出去。再说我说的又没有错,她前几个月是怎么缠着你的?现在好不容易不用怕赵府了,你又抱着人进府,万一赖上你让你娶怎么办?我可不想有这样的儿媳妇,说出去都丢人,再看看赵府,为了自己连个女儿都能推出来,可见人品也不怎么样。”
“不劳夫人费心,待二姑娘醒了我会和她说明,她不会缠上府上的公子。”包氏站在门口,面若寒霜。
她原本想当听不到,其实打庄夫人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可是现在看要是不开口,还不知道庄夫人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呢,她是赵府的儿媳妇,如今也算是赵府的人,庄府的人看不起赵府,可不也就是看不起她。
“哟,那就好。”庄夫人背后说人坏话,被撞破了,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还是不肯低头。
庄启源羞得抬不起头来,从床边站起身来,对着包氏作揖,“让夫人见笑了。”
包氏冷着脸走进屋里,也不看两人,径直到了床边,看着那血肉模糊的额头,眼圈也湿了,坐在床边自顾的摘起泪来,“你这丫头,这样烈的性子,岂不知这样就没了,最伤心的可是你的父母啊。”
包氏这样说也意说给庄府的人听,赵府现在败落了,可是赵府的大老爷却还是一品的将军,旁的不说这些年来边关那边异族时常时犯,要不是赵家老大在那里守着,哪有现在的安稳,所以说赵丞相是丞相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赵府的大老爷,那是一员猛将。
这些年来大房不在京城,二丫头又是一个人回来,自然让人都淡忘了赵府大老爷的势,眼下也该让庄府明白一下。
庄启源自然明白这些,这也是他一直担忧的事,所以不想与赵府闹得太僵,况且自送情诗之后,赵元喜再没有别的错,说起来还是因他才对不起她。
若是因此与赵府的大老爷结成了仇,虽不至于对庄府有什么影响,可皇上那里少不得要被埋怨,朝势不妥,若边关那边赵大老爷再为此事让皇上治庄府的罪,或还一个公道,那就严重了。
庄夫人却不怕,“这人可是自己撞的,我们庄上可没有做什么?这人真的没了,也跟我们府上没有关系,要不是看在平日里的情份上,这人我都不让进府,直接让你们抬回赵府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