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害得儿子都看不起他们。
四房这边母子三人心思各异,冯氏又扶着婆婆松不开手,只能求救的看向三房,“三弟三弟妹,你们也上前去劝轻,到底都是赵府的人,这样打下去丢的还不是咱们的脸面?”
赵玉然抿了抿唇,大步的走过去,先扯住赵玉尉,然后给了还要上前来撕打的赵玉樊一巴掌,“我这一巴掌是代父亲打的,养你这么大不求你养老孝敬,你却不知回报,把父亲生生气得病倒,实为不孝。”
向来老实的三老爷打人了,还一门敞亮的嗓音,把屋里的人都震住了。
就听三老爷赵玉然又道,“老五,这些年来你一直看不起我,我说过什么?我是你三哥,你不敬兄长,我可以说过一句?今**气病父亲又打小辈,还与兄长打架,这事我就管了,你不满只管冲我来。”
赵玉樊恼羞成怒,“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心思,母亲偏疼我,你们怕母亲把她的嫁妆都给我是不是?”
明明说着眼前的事,却扯到了别处。
程氏不屑的冷哼出声,“五弟,咱们有一说一,正说着眼前的事呢,你却扯到了母亲的嫁妆上去,咱们都不是瞎子,这些年来母亲用嫁妆填补了你们五房多少?就是分家了你那处宅子也是母亲买给你的吧?咱们可有说什么了?就从来没有想过母亲嫁妆分给谁,都给了你,咱们也没有意见,可你现在说这些话,那可就是昧良心了。”
高氏也看不下去了,“五弟,我们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母亲嫁妆的。”
就是想有什么用?母亲偏着二房和五房,那点东西还不够三房和五房分的呢。
高氏说完还扫了冯氏一眼,冯氏的脸乍青乍红,辈份在那里却不好与她们争辩,赵元绮却为父母报屈,“五叔,就连我出嫁祖母也只是给我了一套首饰,并没有旁的东西,我母亲有嫁妆又怎么会去惦记祖母的嫁妆呢?”
赵老太太脸色也不好,恨小儿子不争气,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的嫁妆这些年来都被小五折腾的差不多了,原本就打算糊弄过去不跟儿子们提这事,偏让他给提了出来,让她这张老脸怎么跟其他的儿子解释?
偏心是偏心,可嫁妆是要给儿子们平分的,眼下只给了一个儿子,她日后还怎么要求儿子们对她孝敬?
这时赵老太太被逼的不得不训向小儿子,“小五,不得乱说,我那些嫁妆原本就该是你们兄弟平分,放心,等我死的那天,你们哪一房都有份。”
最后一句又表达出她的不满,似在指责众人在她还没有死呢,就开始惦记她的嫁妆了。
程氏可不管赵老太太有没有面子,“母亲,你这可就误会了,咱们这几房可从来没有提你嫁妆的事情,这还不是五弟提起来的,先不说我们自己有嫁妆,就是家里的老爷以前也是当职每年有俸禄的,虽然挣的不多,可这些年也存下了些钱,日子也能过下去,到是五弟这些年一直也没有寻个差,一点收入没有又分了家,这往后的日子到是让人担心。”
言外之意你一直养着小儿子,我们这些人可都看着呢,你也不用用话来挖苦我们,弄得我们背上恶名,这世上可没有这么偏心的。
其他人的心里自然与程氏是一样的想法,母亲偏心了就便了,最后还要让他们背上恶名,心里面岂会舒服?
“咱们走。”赵玉然却再也呆不下去了,一把甩开赵玉樊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高氏忙叫了儿子和女儿跟上去。
赵玉尉看向赵老太太,“母亲,你是不是就小五这一个儿子?”
毛下话转身也走了。
程氏叫上女儿和儿子,阴晴怪调的扫了赵老太太一眼,也走了。
只留下大房和赵玉樊几个人在屋里,采清看了忙去把房门带上,拦了外面探视的目光。
赵老太太摊软的坐在椅子上,“这一个个的都怪我呢。”
喃喃自语却没有一个人劝她。
“于叔,父亲这里就劳你照顾了。”赵玉舒交代了一旁的于项一句,又叫了冯氏身边的抱痕留下来照顾,带着冯氏回房了。
赵元绮被母亲淡淡的扫了一眼,也不敢多说,跟了上去。
一屋里只留下赵老太太和小儿子相对两眼无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