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女子近似猖狂的笑声中,林秀等人都攥紧了拳头,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在他们没有摸清楚对方底牌的时候,任何冲动的行为将带来更加惨痛的教训,因此,除了继续等待游戏规则的宣读以外,他们别无他法,最终仍旧是没有逃出最先上场的命运。
魏东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轻蔑的一笑似乎是浑不在意的任凭鲜血流淌,颇为尴尬的挠了挠头,“看来智商这种东西注定是与我无缘了。”那染血的手指还在滴滴撒落着鲜红,这个像是大男孩一般的男子直到此刻仍旧是一脸的无所谓,似乎那伤痛不在自己的身上一般,无论是嘲笑的日本队,还是一旁冷眼旁观正在准备推同伴出去的越南队,即便是表面上仍旧装的浑不在意,内心里面对魏东旭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样的男人才叫男人。
林秀等人不是不知道,魏东旭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无所谓就是为了减轻他们的心理负担,十指连心,断掉一个手指的疼痛岂能像是表面上看去的那般轻松,可是尽管魏东旭的额{ 头爬上了冷汗,这个汉子仍旧是伸手擦了一下,颇为郁闷的说道“这年代莫非有空调了?”
于这样血淋淋的场景下,无论是在心里暗骂魏东旭傻大个的宋洋,还是紧张自身安危的傅红血,此刻更多的都是佩服之情,那样坦然的面对日本队的挑衅,在断掉手指之后被那个女子如此的戏耍,然后云淡风轻的面对一切。他不是不懂得愤怒。只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现在更需要做的是让团队的心安下来。
许宁宁拿出医疗药包拍在了魏东旭的手上,对于这个同学从一开始互相猜忌的第一场,到得今日的生死相托,于她的内心中,更多的是一种信任和感动,跟其他人不同,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认可。
“我可没有多余的还给你。”魏东旭仍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表情。许宁宁自然对他这种习惯性的调侃都自动过滤了,也不说话,只是紧张的注视着场面接下来继续发生的变化,而林秀则是在暗自攥紧自己的拳头,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日本队那边,魏东旭的手指,要用他们的命来偿还。
“既然都没有异议了,那我继续宣读游戏规则,第三条,在每个色钟里面都装有三个色子。分别是从一到六六个数字,那么接下来的游戏你们多少可以理解了吧。你们每个人摇色子之后,里面会有三个数字,你们自己可以看到自己的,你们轮流开始说数字,数字的总和等于对方的色子和你的色子加起来的总和,如果不对,那么就算是输,轮到已方叫牌,必须叫比对方大的牌,点数比对方大或个数比对方大即可。如对方叫三个四,自己就得叫三个四以上的,三个五、三个六均可,也可以叫四个几,四个一到四个六都可以叫,轮到自己叫牌时,可以选择继续叫牌,或者开牌。但如果是本局游戏的第一次叫牌则不可以开牌。只要叫牌方喊出的点数和个数小于双方实际骰钟的个数,则开牌方胜,如果不相信对方说出的数字即可开牌,输掉的人或者违规是会死掉的哦,起始叫牌从二个单位以上开始。”那女子说到这里,眼神颇为玩味的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三队人马,看到他们惊慌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
“这是…”李军和魏东旭等人听完这个游戏规则之后,都互相的对视了起来,而另外的两个队伍也同样的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这个游戏并不陌生,在ktv或者酒吧里面他们经常和陪酒女郎玩这种游戏,很简单,就是一种叫做吹牛的游戏,更多的是要根据对方的性格和真假话以及心理战来从里面找寻规则,而这样的游戏,基本上不仅是手法的问题,更多的则是要看智商上和心理素质的比拼。
“奶奶的哦,玩这个游戏我就没有赢过一次。”魏东旭虽然少了一个手指,可是在这个使徒游戏里面,浑身染血的时候并不少,而且也使用过了医疗药包,那种药包可以瞬间止住疼痛,直到死亡或者离开游戏再次修复身体都不会有任何的疼痛感,除了有些别扭以外倒也没什么,因此无论是魏东旭还是那边日本队的那个队长,都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在意,只是这个游戏一说出来之后,日本队其中的一人,露出了一丝了然的微笑,显然是此中高手。
“这个游戏我也不擅长,怎么办?”李军也焦急的问了出来,他是没少玩这个游戏,可是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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