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右相颜忠更是视这个少年丞相为眼中钉。
殊不知,右相于左相而言,还有知遇之恩!
说完,颜婧淑微微一叹:“如今你我长大,你倒是和我生分了!”
褚均离微微侧眸,扫了一眼颜婧淑,淡淡的开口:“何谈生分?”
墨砚嘴角一扯,相爷这么说,未免太绝情了吧?
何谈生分?
意思就是说,爷都不认识你,从未和你熟过,何谈生分二字?
颜小姐一腔热情,怕是要伤心透顶了!
墨砚微微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道:“请颜姑娘安,属下自知相爷与颜姑娘光明磊落,可是姑娘实在不该来此独面相爷,相爷这是为姑娘好,姑娘还是速速离去,免得落人口舌,损姑娘清誉!”
颜婧淑面色一红,有些羞愤,可是,墨砚说的占理,按理来说,她确实不该来这里独面他,可是,她就是放心不下,总不能去左相府?
褚均离刚从蕙洲来京城应考,那年他才十五岁,她也才十二岁,父亲来竹园见他,她偷偷跟随,在竹园见到了他。
那一年,竹影倩倩,却无法遮掩他惊为天人的容貌。
那一年,他白衣翩然,年少清隽,她见之难忘。
她难以忘记他,他也不应该忘记她吧!
后来,父亲知她心思,也中意这个乘龙快婿,每次来见他,都会故意带上她。
这些年,她见证了他的所有,他状元及第,打马御街,琼林宴上,舌战群臣,才华惊世。一步步从小小的翰林院编修升至百官之首,成为君主身边的第一红人。
这般才华,她哪里不倾心?
这些年,虽然他从不与她说话,她却知,他身性淡漠,也心高气傲,普通女子怕是难以入他的眼。所以,她拼命追随在他身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学到最好,最精,成为京都第一女子。
如此,他如何会看不到?也只有她,才会入了他的眼吧!
所以,颜婧淑不恼他对她的疏远。
听了墨砚的话,颜婧淑开始还觉得羞愤难当,不过转眼,便知这是褚均离授意。
他连话都不愿与她直说,恪守礼仪如此,想来是不愿意她招人非议吧!
颜婧淑耳根微红,他虽然并非清贵出身,却素雅矜贵的让勋贵望尘莫及,不愧是她思慕之人。
她也后退一步,扫了一眼褚均离拢在斗篷里面的手,眸中的担忧与心疼难以遮掩,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轻声道:“将药拿给相爷!”
巧若连忙点头,接过颜婧淑递来的药瓶,上前交给墨砚:“墨大人,这是姑娘为相爷求的疗伤圣药,微薄心意,还请相爷莫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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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丞相拿药还是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