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不管不顾,下令手下杀了这伙儿跑到荣州府来无法无天的刁民。
双方又是一场血腥的打斗,这才有了后面连武平钊都中了箭的事情发生,被逼亮出信王令,暂时震住了姜鲁州和张有正这两个荣州府跺一脚都能地动山摇的土皇帝。
不过,如今事情虽然暂时平息了下来,可暗地里却有一股不安的气氛在涌动,一来,那张继业和姜胜章生死不明,二来,虽然武平钊已经亮出了信王令,可张有正和姜鲁州二人并没有前来负荆请罪,这事儿可就值得玩味儿了。
武平钊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丢出一块令牌给面前的侍卫:“尔等三人即刻去蜀州雨南卫,命杨棹调兵,就说荣州府的推官张有正和司理参军姜鲁州造反,要谋害本王,本王要是在荣州府有个好歹,要他杨棹全全负责...”
“是...”
三个还健全的侍卫应声退了出去。
然而正在这时,敞开的房门里气冲冲的跑进来了一个一身粉色罗裙的女子:“五哥,给我派人去将他小流氓抓过来,我要将他五马分尸,大卸十八块...”
武平钊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袖雅,别闹了,没看见皇兄这里正在办正事吗?”
“闹?连五哥你都说我闹?”
武袖雅委屈坏了:“呜呜...连五哥都不疼我了...呜呜...”
“哎...”
武平钊一脸的无奈:“你说说,皇兄拿什么罪名去抓他?”
“他...”
罪名?陈平有什么罪名?
武袖雅一肚子的憋屈,一张小巧的脸颊涨得绯红,说了一个他字才意识到,陈平的罪名,似乎有点难以和外人道,总不能说他调/戏本公主,占本公主的便宜吧?
声音憋在喉咙里,可是将武袖雅急坏了,原地跺了两脚:“他个贪生怕死的贱/男,不保护本公主,还将本公主交给那帮恶人?”
“哼...”
武平钊用鼻孔出了一口大气:“人家又不知道你是公主,人凭什么保护你?这也叫罪名?”
“他...”
武袖雅激动的手舞足蹈:“反正...反正他就是欺负我了...五哥,你要给我报仇,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武平钊被气笑了:“你这没头没脑的,就要让我去抓人,咱们虽然姓武,但也不是不将道理的人,你这随随便都就要人家的五马分尸,这和地痞恶霸有什么分别?”
“五哥...你不疼秀雅...”
武袖雅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正好这个时候,大门外又急匆匆的进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公主,你就别再戏弄先生的师父了,小蟾可是亲眼看见的,你当时被抓的时候,人先生的师父还拿了一个碗要冲到人群里来救你的,你自己都说了,当时是你要出门的时候撞上了那张推官和姜司理的儿子,要不是先生的师父帮咱们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等到咱们到来,公主,后果不堪设想啊...”
“听见了?”
武平钊也跟着接话道:“皇妹啊,人家救了你,你不好好感谢人家也就算了,这反而还要将人家五马分尸,大卸十八块,试问?这天下间哪里来的这个道理,哎,等回头皇兄再次见到赵先生的师父,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昨日的救命之恩,皇妹,听话,别胡闹了啊?”
“哇...”
武袖雅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骗子,骗子,他就是一个大骗子,你们,你们全都被他骗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应该是哪样?公主(皇妹)还是太任性了!一点都不理解人家赵先生师父的一片良苦用心!
“哎...”
小蟾和武平钊同时双双叹气!一脸的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