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视,萧何一低头,看到地有个荷包,正是自己装飞镖的那个包。
原来是掉了。
萧何松开手,对下人淡淡道:“无事。”
“小的告退。”下人恭恭敬敬地端着一盘糕点走了。
萧何打开荷包一看,里面有五枚飞镖,便没有多想,继续朝玉珥的房间走去。
看着他走远,下人才从廊住后露出脸,嘴角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拍拍自己的胸口,里面发出铁器互相撞击的声音——这个才是那个装着飞镖的荷包。
“殿下。”萧何拿着荷包进门,双手呈给她,玉珥拿着飞镖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就是很普通的铁质飞镖啊。
“你觉得这飞镖有什么特殊?”
萧何也在看,他摇摇头:“属下看不出任何特殊,刘季比较擅长识别这些武器,等他回来了让他看看,或许能看出什么来。”
也就只好这样了。玉珥收起飞镖,又躺回软榻上,拿着那本日记本翻看琢磨——慕容英已死,他们很可能失去了非常重要的线索,一切又重新回到起点。
席白川到了晚间才回来,一回来就听说了慕容英的事,眉心一皱,大步朝玉珥的房间走来。
彼时玉珥躺在软榻上,琢磨着那日记本,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随着一阵风掠入,她还没看清,人就被席白川抱在了怀里。
“你没伤到吧?”
“我没事。”玉珥推开他的手,坐到另一张椅子上,避开了他的碰触。
席白川盯着她贴着药草的耳朵,长眉拢住:“耳朵怎么样?他为什么咬你?刘季和萧何不是跟在你身边吗?怎么还被伤到?”
玉珥客气疏离地看着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他:“耳朵没事。不知道为什么咬我。刘季有事中途离开了,萧何当时起身要去找大夫。就那么突然咬上来就伤到了。”
席白川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反常,他眯起眼睛,倏地起身朝她走去。
玉珥一下子就跑到内室,席白川追上去,一把拎住她的后领,就见她的脸都鼓成了包子,瞪圆着眼睛,气呼呼的样子,不由得好笑,伸手戳了一下她的包子脸:“又怎么了?关心你都不可以吗?”
“谢谢,我累了,要休息,慢走,不送。”玉珥挣开他的手,径直跑上床,拉着被子将自己从有蒙到尾。
“大热天,你也不怕热出痱子。”席白川皱眉,伸手将她的被拉走,她却皮笑肉不笑地说:“某人那么怕热今天都能一整天在外面跑,找都找不到,我只是闷一下被子又算什么?”
听到她这夹杂着满满抱怨的语气,再联想她耳朵受伤的事,席白川这才明白,她是在生气在她受伤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
“你知道我出去做什么吗?”席白川挑着眉头问。“不想知道,我要睡觉了。”玉珥看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皮一敛,露出疲惫的神情,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席白川轻轻一笑,忽然抓起她的手,然后把什么东西扣在了她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