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明白了,一定又是她爹!
以前怎么没发现,父皇这么……奇葩呢!
楚一清又道:“臣知殿下一时半会还无法接受臣,但如今情况却是无法多生枝节。”
“你想如何?”玉珥镇定问。
楚一清轻柔一笑,如桃花绽放:“做做样子便可。”
玉珥静静地吐出一口气,不就是演戏嘛,刚想答应,身后的楚一清不知为何,忽然将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像是失去了力气那般,玉珥一愣,以为他是入戏了,便道:“我们到床上去再继续。”
后背的重量忽然消失,而后便是一声‘砰’,像是重物落地。
玉珥猛地身,一眼看到被丢在墙角昏迷不醒的楚一清,再一眼便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一身内侍打扮,却难掩矜贵气质,面色冷峻的……席白川。
“殿下想和他到床上怎么继续?”他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丝清浅的弧度,但那声音却透着无边无际的寒冷。
玉珥完全没想到原本应该在千里之外的席白川,此时竟然穿着内侍的衣服,出现在了她的婚房内。
一阵清风拂来,玉珥愣愣地扭头,看到打开的窗户,忽然明白了——刚才在窗外窥视的人是他!
在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玉珥一阵心虚:“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席白川往前走了一步,清俊的眉峰微微上挑:“你当然不希望我回来,我一回来就打扰了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会愿意呢?”
玉珥知道,他一生气就爱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她纳夫的事情又不是没告诉他,相反,她还一直在等他的回复,在等他给她出主意,可是他却一连半月一封信都没给自己写,如果不是真的无可奈何,她又怎么会穿上这喜袍?
玉珥咬了咬牙,气极反笑道:“是啊,你知道打扰到我,还不赶快出去!”
这句话让席白川的脸色更阴沉了些,他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她,似怒非怒,似笑非笑:“让我走?”
玉珥倔强地扬起头:“是!”
席白川的眼睛映着一团火,正熊熊燃烧着,玉珥身上这喜袍越发的刺眼,像是那能助长火势的油。
“晏晏,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今儿是我搞砸了你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说我都给赔你一个才是。”
一进一退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床边,玉珥心里又难受又烦躁,没去注意他眼神已经变味,只道:“怎、怎么赔?”
“呵。”他轻笑,“那不如我来代替新郎,赔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玉珥倏地瞪圆眼睛,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席白川压在床上了。
“席白……”
他狠狠堵住她的嘴,直接将她的唇咬出了血,玉珥气极,没想到他会突然发作,不想他得逞却又无可奈何,咬牙屈膝,想将他撞开,但席白川的反应更快,倏地眯起了眼睛,手指在她腰间某个穴道到一点,她便觉浑身酥麻无力,别说是推开他了,就是抬手都难。
她怒骂:“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