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不想要的结果上说。
“不要啊,立骁。”耿雨楠才不愿意在这个冰冷的医院里躺上十天半个月,她据理力争,迫不及待地要回景家别墅去,“我真的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真的吗?”他狐疑地盯着她看,好像还是不确定。
“真的,过敏什么的,都不是事儿。只要不碰过敏源, 我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耿雨楠严肃地向他保证着,自己绝对不碰花花草草,反正景家别墅里也没有花花草草,她想碰也碰不到。
“你怎么向我证明,自己没事儿?”景立骁刁难人的方式还真别出心裁,这话说的,她都不知该怎么接。
她有没有事儿,这不是明眼人用眼睛一看就清楚的嘛,还要她怎么证明。景大BOSS的脑回路果然跟常人不同,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衡量。
耿雨楠一边啃着糖醋排骨,一边埋头苦思,还时不时地用余光瞄景立骁,当然,被他发现之后,再次迅速地低下头,乖乖吃饭。
一顿饭后,耿雨楠挖空心思,想破脑袋,也还是没想出,有什么是能让景大BOSS满意的,证明她没事儿的办法。
“可不可以给点提示?”耿雨楠实在没辙,只好向出题人寻求帮助。
忽然,景立骁勾起一抹邪魅到极致的笑容,俯身靠近她,在离她一节手指的距离时,猛然刹车,那浓重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脸颊,挠得她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懂了吗?”那低沉带着有磁性的嗓音中透着一股别样的暗哑,特别魅惑迷人。
“懂……又不懂。”耿雨楠的脸因为景立骁的靠近,再次涨得通红,尤其是被他的气息所轻抚过的脸庞,显得格外的红润发烫。
事实上,她大概猜到了景大BOSS的意图,然而,她既怕自己猜的不准,有担心自己猜准了,可是不敢动手,所以含糊其辞的,让景立骁无奈地摇摇头,还得他亲自来,他怎么看上这么一个麻烦又害羞的女人。
原本他俩就离得近,此时景立骁下嘴更是容易得很。
一吻如蜻蜓点水似的,一滑即过。
就这样?耿雨楠没想到景立骁会放弃这么一个绝佳索吻机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吧。
“怎么,你还在期待吗?”景立骁抿了抿他的唇,好像是在回味那个浅尝辄止的吻,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看着她,若有所指地问道。
他没有加深那个吻,其实是有原因的。一来是考虑到耿雨楠大病初愈,不易做剧烈运动,二来,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没有,有。”耿雨楠犯难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还是没有。因为,她怕自己说有,那么景大BOSS真有可能会继续加深刚才那一吻,她绝对不会怀疑景大BOSS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行动派作风。
而如果她说没有,说不定,景大BOSS会反其道而行之,以她在说谎为理由,同样加深那个吻。
总之,不管她怎么说,最后都逃不过被景大BOSS惩罚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