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是这几次你动气还发热,不仅有损孩子,对你自己的身子也不好,孕妇又忌药,若不小心过了病气,不是我吓唬你,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调儿!”
“我知道,我知道!”田笛紧张的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急切的问道,“那你说我该咋办,我都听你的!这回我不下地的,就好好的养胎!”
让田笛有这等觉悟,她是真的怕了,成凯柱和宝宝都重要,她不能厚了成凯柱薄了宝宝。
一家人都紧张着田笛的肚子,郎中又道,“翠柳姑娘,我开一副保胎药,你看看,若是合适,就给成夫人用了。”
田笛微皱着眉头,“不是说,是药三分毒么?保胎药可以吃么?”
她可记得,孕妇不能随便吃药,可古时又有保胎药,难道保胎药就不是药了么?
田笛的问话惹得一屋子人忍着笑,田母小声解释道,“保胎药当然是保护胎儿的,这药是对孩子有好处,你还嫌弃啥?村里人想要都没有,也就柱子疼你,给了你这个条件。”
“嗯对,若柱子知道了,也会同意的。”田父对郎中吩咐道,“尽管开好的药,三丫和孩子要紧!”
言外之意,现在他们不差这个银钱的,什么都要给田笛最好的。
里长保证道,“自然都是最好的,就是你不说啊,我们也知道!”
田笛这才放心,也不管他们说啥了,只要对胎儿是好的,就放心。
也是,自古以来多少年代了,都有保胎药这东西,就她起了疑,难怪大家伙儿会笑话她。
夜渐渐深了,里长和郎中离开,说好了明天让田大安带着郎中和翠柳去镇子上抓药。
本来翠柳不想离开田笛的,可这事儿她要亲自过手才放心,家里就让广七帮忙看着,主要是怕聂家来闹。
怕田笛再出什么事儿,翠柳也不去外间睡了,干脆一个屋子陪着她。
田笛抓着翠柳的手才安心,却怎么也睡不着,“翠柳,你跟我说说后来的事儿咋样了?你们不说,我睡不着觉。”
翠柳还想劝她早点睡,明天再说不迟,一听她说睡不着,于是便道,“夫人,也不是大事儿,里长和大人们都解决了。”
到最后,实在受不了田笛眨着眼睛盯着她,只好说道,“临沂城和焦南城的大人,亲自做了见证,夫人您不是聂家的女儿,从此与聂家再无关系。”
见田笛没有太大的起伏波动,翠柳才继续道,“聂家教养子女不善,按朝廷律法罚了,我怕夫人于心不安,做主请各位大人不要声张,只给了那姐弟俩教训便是。”
听罢,田笛这才松了口气,“如此甚好……”
只要聂家不来招惹她,她愿意祝福他们以后都顺遂如意,这个夜晚,总算是睡踏实了。
二十九这天,翠柳等人还未回,就有官差了田家,送上各种各样的补品。
有里长做主就收了,可田笛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管是田家还是成家,都只是普通的小小农户,咋就入了官大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