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报不平的,甚至天香公主身边的奶嬷嬷为此还找过大皇子几次,说着谨妃的不是。
“王爷,我父皇也不会这么做的。”天香公主再道。
“天香,你别多想,我会查清楚,还你清白这段时间,你在府里,暂时别出府了。”大皇子握着天香公主的手,从她冰凉的手指温度感觉到天香公主的心情,出言道。
“我先送信回去给我父皇,让他派人送解药过来,母妃和惠母妃的身体耽误不得。”天香公主有些冷汗,她确实有乌兰草的毒,甚至还有解药,但这睦都不能让大皇子或者其它人知道,不然本来不是她害的人,却得落实到她的头上了。
天香公主虽然讨厌谨妃,与谨妃不合,却也不会害死谨妃。到底是谁要害她,天香公主认为是有人要害她,想害死谨妃把罪引到她的身上。天香公主握紧了拳头,无论如何,她都要救活谨妃和惠妃,洗清自己的嫌疑。
大皇子点了点头,天香公主立即去写信。
宫中,胡郎中神色凝重地看着司马景,“皇上,这乌兰草的解药只有天兰国才有,应立即派人去天兰国寻解药才是。只是老臣担心,解药无法及时送达,失了救治谨妃娘娘和惠妃娘娘的先机,所以老臣打算研究乌兰草此毒,找出解药,以防万一。”
这是胡郎中私下对司马景说的,司马景也同意了,一想到牛盈儿和谨妃同时中了毒,司马景震怒的同时,又是惊惧的。
毒,杀人于无形,他自小到大,深受其害的。这世上的毒更是多种多药,千变万化,根本防不胜防。
胡郎中的话,司马景是非常赞成的,金池国和天兰国虽然比邻,可救人等不得,这一去一回的,中途若有什么意外和差错,人都不用救。
“胡御医,惠妃与谨妃的解药就交给你了。”司马景轻拍着胡郎中的肩膀,说完了,便走进了内室。
内室里,牛盈儿因着胡郎中的及时相救,已经没有了危险,只是沉睡着,脸色苍白,嘴唇呈青紫色的。
司马景看着这样的牛盈儿,心里有些不好受,昨晚还好好的跟他在床上颠鸾倒凤,热情如火,活力十足,今日却是命在旦夕。
“盈儿,你这段日子照顾皇儿也很辛苦了,你好好睡一觉,朕会为你找解药,救你的。有朕在,你不会有事,朕会让你好好的。”
藏在被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了起来,牛盈儿心里感动着司马景的话,若不是极力的克制着,心跳都要不受控制加快了。
“皇上”在这个时候李承喜走了进来。
“查的怎么样?”司马景问道。
“回皇上,惠妃娘娘和谨妃娘娘的黄豆浆里确实有乌兰草的毒,膳房一位厨子死了……此毒应该他下的,所以畏罪自杀了。”
司马景一顿,一个厨子自然不会是幕后之人,“再仔细查查,朕就不信查不出什么马脚来,有这样歹毒的人在宫中,神不知鬼不觉下剧毒,朕都不安稳,若是幕后之人想毒害朕……”。
司马景没有再说下去,李承喜也明白,当下心中一凛,保证道:“皇上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查,也趁此把皇宫角角落落都肃清,扫除威胁。”
司马景点了点头,“去办吧。”
李承喜领命而去,司马景依然立在那里,黄豆浆很多人都喝,却只有牛盈儿和谨妃有事,司马景想不出是谁要害牛盈儿和谨妃,又为什么只冲着牛盈儿和谨妃来。
小德子走了进来,朝着司马景行了礼,“奴婢见过皇上。”
“查出了什么?”司马景问道。
“皇上,关于德妃之位流言的源头是从崔容华宫中传出来的……”,小德子说到这里,小心地看了司马景一眼,又道,“那两个宫人失踪了,奴婢派人在湖底找到了尸体。”
司马景的脸色黑沉的可怕,“传朕的命令,崔容华禁足三个月。”
“给朕继续查。”司马景揉了揉太阳穴,对崔珍珠很是无奈,崔珍珠自从进宫后,没少惹事,但司马景看在崔世理的份上,都不去计较,而司马景也相信不是崔珍珠做的,只是那幕后之人……
挥退了小德子,司马景又唤出了暗卫,在暗卫的口里得知,那两个宫女是傅天姿收买的,眉头拧的死紧。
想到了傅贵妃跟他的,有意让傅天姿晋为德妃,司马景手指轻扣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查出了两个宫女是傅天姿收买的,却查不出乌兰草的毒是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