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孙登脸上的表情松驰了不少。
“那边刚刚有小贩以低价把三件首饰卖给我和南宫紫烟,这边立即有人给冷戈送信。孙别驾,事情已经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嫁祸于我。”
孙登听了暗道,别人嫁祸于你或许不假,但你把剑南节度使帐下亲兵打成了猪头,这却是真得不能再真的事,冷戈会就此善罢甘休吗?
冷戈虽然只是节度使帐下一名什长,但常言说的好,打狗看主人。你打了冷戈,不等于是打了剑南节度使的脸嘛!
想到这,孙登头就疼,他真不想管这破事了。
李昂却根本不去想这些,或许说暂时没时间去想,他正在想着,是谁在故意嫁祸于他。
孙登也追问道:“日之想想,自己和什么人有仇怨?还有,卖首饰给你们的货郎长什么样子,什么口音,多大年纪,日之还记得吗?”
李昂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没注意,那货郎头上戴着个斗笠,现在回想起来,那货郎当时有意无意地低着头,我们从车上望下去,他的脸大半自然被斗笠遮住了。至于口音我听不出来,中等身材……..”
说到这,李昂就觉得再说这个没有意思了,根本他们一个模糊的印象,要想把货郎找出来,恐怕比大海捞针还难。倒不如从谁和自己有仇这一点上去想,或许还容易找到一些眉目。
李昂首先想到的是赵家,以及曾应凡的余党,因为除此之外,他没和谁结过怨。就算有点小恩怨的,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实施这宗惊天劫案。
孙登已经忍不住催促道:“日之想起来了吗?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嫁祸于你?”
如果冷戈没有认错的话,鹿头关劫案的赃物在邛州出现了,这对孙登来说,是麻烦,更是机会。
李昂何尝不想找出是哪个龟孙子在嫁祸自己,他脑子急转道:“孙别驾,不瞒你说,与我真正有过激烈冲突的,只有赵上益的赵家,以及卢兆义、曾应凡这一伙人。
以能力来说,毫无疑问赵家有实施这次劫案的实力,但我不认为这是赵家干的。我对赵上益此人知之颇深,这次嫁祸于我的手法并不高明,要么是临时起意,来不及仔细安排,要么是些脑子简单的人做的。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这都不像是赵上益干的。”
孙登淡然问道:“这么说,日之认为这是卢兆义一伙的余党所为了?”
“不,这可能性也不大。”
“确实,劫案发生前两天,曾应凡和卢兆义正在受审定罪,他们即便有余党,也不太可能在那时策划实施鹿头关的劫案。”
李昂沉思须臾,才接着说道:“要想推测出有用的东西来,还得进一步了解一下劫案的更多细节才行。孙别驾,你能否安排一下,在下想和冷戈聊一聊。”
孙登顿时头痛起来,心道:“你把人家打成那样,人家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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