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看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只见得另外四名专员有些悲伤的样子,看来另一个担架上是谁已经不言而明了,很不幸的李柏宏专员也随着大爷一起乘坐救护车出游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也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便被大家紧张的气氛感染,忘记了伤心,也被找到我的父母拉回了家。
我们所有人被几位不知哪里的领导警告说,这几天不要出小区,将会有社区的人员会挨家挨户送食物。还说过一两天还会有其它的专业人员到小区来处理鼠患问题。他们对大爷面部变形的问题解释说是因为鼠患严重导致的病毒,不过希望大家放心,小区里已经投放了杀菌药物,绝对不会再有同样的情况发生。
大家当然不同意,要求现在就离开,但是几位领导没有理会,而是乘车飞快的跑掉了。
之后的那两天,的确没有任何居民受到伤害,不过我们被一些拿枪的奇怪队伍牢牢的看在了小区里,电话线也被掐断了。大家都怨声载道,不过看在枪的面子上,还是给了领导们足足的配合。
两天里,小区里的鼠患再次严重起来,无数的老鼠不知从哪里又一次出现,整个小区都充满了恐怖的老鼠吱吱叫的声音,甚至比除鼠前更加严重,不过说来最奇怪的是,我们小区的鼠患这么严重,旁边的小区却完全没有事情,甚至不少其它小区的人来到我们小区门口调戏带枪的人员。看着即将崩溃的小区居民,我相信除了我住的单元这几户人家,其它小区的居民绝对无法再挺两天时间而不离开小区了。
第三天一清早,一个黑色的轿车横冲直撞的开进小区,一路压死了不知多少老鼠,然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小区中间。
正巧我在小区中间那抓老鼠,准备带回我家看他们跳楼,那车正好停在了我的身边。
后座的门打开,一双刷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哒的一声踩在了地上。随后一只明显比皮鞋小了几码的脚丫跟出来伸进鞋里。然后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光头吴克从车里钻了出来,那西服也明显不合身,要大出好几个X。
光头吴克看起来有50岁左右,他右腿脚尖着地,一个劲的抖抖抖,左手掐腰,右手拿着一个没点火的雪茄塞到嘴里叼着。十足的一个臭流氓,就是当时我还不认识胡守公,否则绝对让他们两个见一面好好交流一下经验。
光头身后的车上又下来一个年轻人,那人踮着脚尖,躲着老鼠走到光头身边恭恭敬敬有明显非常着急的说:“胡专家,您还有什么吩咐么?领导说您随意安排就行。”
“呦!你随意吧。我在这你们尽管放心,不解决了我不会走的。”光头一摆手。
“好的,那您受累了。”说完贼溜溜的跑回车上,那黑车也一溜烟冲出小区不见了踪影。
光头把雪茄塞到嘴里,眼睛一扫就看见了我。于是扭头冲着我说:“呦!小朋友,你好吗?”
我扭头就跑。
“呦!等一下,小朋友,别着急走,我就是想问你个问题。”光头赶了几步抓住我的肩膀说,“请问,这里是闹鼠灾么?”
废话!满地的老鼠看不见啊!我一扭头没说话。
“呦!听说这里有一个单元没有遭到鼠灾,能带我去看看么?我给你买糖吃哦。”
这说的就是我家那个单元,小孩子向来知无不言,绝对不吃因为糖,我立刻点了点头。
“呦!谢谢你啊!那我们走吧。”光头放开我的肩膀,拍拍我的脑袋说道。
“可以,但是我有个问题要问。”我说。
“呦!问吧。”
“你光着脚穿大皮鞋不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