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阵阵秋风,吹散云雾
天空呈现一片湛蓝。
西凉大营南寨
西凉军除了守城的士卒外,全部屯于洛阳城外,而并州军屯于洛阳城北,西凉军则屯洛阳城南,另外西凉军又设了两个栅寨,一座东寨,一座西寨,两寨互为犄角之势,而贾诩正是东寨中郎将牛辅帐下的功曹从事。
牛辅,在董卓进军洛阳的时候,令他屯兵于安邑,用来威震三辅之地,在董卓进入洛阳之后,有感于人手不够,于是将他调离安邑,来到洛阳听用。
西凉军西寨
主帐之内,牛辅此时正与他帐下的各个将领在喝酒,正喝得兴起的时候,账外忽然传来人荒马乱的声音。
“报”,正当牛辅想要差人查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守寨门的军侯慌忙的掀开帐幕滚了进来。对着主位上的牛辅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将军,吕布领军来了”
“什么,吕布领军来了?”牛辅猛的起身,惊惧的失声大喝。
吕布的勇武,众人有目共睹,当初他一人凿穿西凉十万,杀得西凉军血肉横飞,使得现在西£↑,凉军闻吕布名而尽皆胆寒。牛辅听到吕布居然领兵前来,还以为吕布是要来攻打他,顿时急的牛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哪里抓耳挠腮。
坐在帐内第二排最后一个席位的贾诩听后,并没有显出一丝紊乱,颇有世人皆醉,唯他独醒的味道,诡谲的双目不时泛出智慧的光芒。
稍动脑子的人都知道,吕布现在投靠于董卓,他来肯定有别的事,怎么会是来攻打牛辅的,看着一群群闻风丧胆的西凉诸将,贾诩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自从董卓进京后,西凉军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雄风,每日皆沉迷于酒色温柔之乡。贾诩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换主了。
正当牛辅急的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又一名亲卫掀帐而入,对着牛辅跪地禀报:“报将军,有吕布书在此。”
牛辅听后,急忙上前,一把夺过亲卫手中的竹简,然后快速展开,细细打量里面的内容。看完之后,牛辅皱了皱眉,目光瞟向了坐在角落里的贾诩。
感受到牛辅投来的目光,贾诩抬头对视了过去,显得不明所以,众人看到牛辅的目光瞟向贾诩,眼光也纷纷投了过去。难道吕布前来是为了贾诩?
牛辅上前一步,笑眯眯的盯着贾诩问道:“文和,你是不是得罪吕布了”
贾诩听后,疑问道:“大人,何出此言啊。”
牛辅扬了扬手中的竹简,道:“吕布书中说道,他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如果没有莫大的仇恨,他岂能说出这般狠话。”,牛辅说完,目光就死死的盯着贾诩
贾诩看着牛辅的目光,就知道牛辅已经放弃自己了,心里顿时一阵失落,如果没有他贾诩,他牛辅岂能有这一天,在失落的同时,心里也在沉思,自己肯定没有得罪过吕布,他来寻自己到底有何事?不过关乎自己性命的事,管他是好是坏自己也要小心。
当下不卑不亢的询问:“那吕布可曾说原因何在?”
牛辅冷笑一声:“他说你前些日子在洛阳城,酒后败坏他的名声,如今他要来捉你问罪,文和啊,如今吕布在岳父哪里如日中天,我怕是保不住你了”,牛辅说完,可伶的看着牛辅,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贾诩闻言,心中冷笑:“无能为力,我看你是惧怕吕布吧”,不过当下他也不反驳,只是在哪里自饮自酌,他如今已经对牛辅失去了希望,就凭一份书信,就要一副将自己献给吕布的样子,这如何不让贾诩失望,不过贾诩敢肯定,这吕布肯定是为了自己而来,为什么?贾诩在心里分析出了无数个猜想,其中杀自己的可能微乎其微,唯有想要收服自己,才是才是最大的可能。
只是贾诩有一个疑问,自己在西凉军中一直蛰伏,不露山不露水,做好分内之事,声才不显,这吕布到底在何处得知自己的,难道这吕布真的有识之明呼?
牛辅看着一言不发的贾诩,以为他是默认了,当下冷哼一声,朝账外喊了一声:“来人啊,将贾诩绑了,交给吕布处置”
随着牛辅一声令下,从账外涌来一波士卒,迅速的将贾诩五花大绑,然后押了出去,贾诩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任由士卒将他绑了。
吕布手提方天画戟,胯下嘶风赤兔马,提绺在牛辅的营寨前来回走动,赤兔马每走一步,踏起的马蹄声都重重得敲在守门士卒,以及在营内严正以待的西凉士卒的内心。
只见吕布身后立有二将,分别是手持大刀的高顺和手持银枪的张绣,二人身后排着一列列的黑甲士卒,约有一千之众。
那些士卒全身黑甲贯体,只露出一双双冷冽的眼睛,他们腰间均挎着长刀,身背弓弩,手握一支黑漆嘛呼的铁枪。人未动,其气势也让西凉大营内的士卒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己方只有近千人,对方有几万,这群甲士也全然不惧,仍目光凶狠的看着西凉大营内的士卒。
见里面还没有动静,吕布手中长戟一扬。
“陷阵~”
看到吕布扬起方天画戟,陷阵营的士卒立马发出一片虎豹般的嘶吼,顿时震得西凉大营周围山林里的麻雀乱飞,走兽遁走。
真正的军中勇士,只是一声吼,那浓厚的杀气,亦足以撼动千军万马。
反观西凉军,他们手握长枪的手都在止不住的发抖,皆恐惧的看着吕布与他身后的陷阵营。
如果西凉军面对的不是吕布,早就冲上去把这群叫嚣的士卒剁为肉泥,可领军的人偏偏是吕布,那个让他们又俱有怕的人。
正当吕布等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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