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看着陈宫说道:“公台以为如何?”对于陈宫,吕布还是很信任的。
在前世,还没遇到陈宫的时候,自己处处仰人鼻息,寄人篱下,从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和地盘,遇到陈宫之后,自己如虎添翼,迅速占据了几乎整个兖州,第一次有了自己独立的地盘,尽管不久后兖州易手,被曹操夺回,但在陈宫等人的协助下又迅速夺了徐州,成为了虎踞一州的汉末一方强势诸侯。
最后自己在乱世洪流中争雄失败,身死人手,全都是自己犯了太多错误,屡次不听陈宫的劝告,最终命陨白门楼,说到底自己还是小觑天下诸侯。这一世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那还看下一步该如何走了。
陈宫听到吕布点名让自己回答,立即坐直了身子,朝吕布作揖道:“主公,我附议文公所说的不赞同主公离开,但是如果主公非要去的话,我们也拦不住。”陈宫说完,便又坐了回去,双目微闭,陷入沉思。陈宫这皮里阳秋的话,宁帐内的人嗟叹不已。
吕布知道,如果不能说服这帐下的这两个文臣,自己的这次扬州之行估计是去不成了,如果自己执意要去扬州的话,估计帐下这两个唯一的谋臣都将拂袖而去。
吕布颔了颔首,嗓音略显低沉道:“文公,公台,你们认为我的这个司隶校尉会做多久?”
郑浑与陈宫两人同时一愣,思考着吕布的问题,能做多久,他们两个又不是朝廷,又怎么知道吕布的司隶校尉能做多久,当下两人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两人面露男色,吕布干咳了一声,笑道:“不出四个月,我的这个司隶校尉便会名副其实。”
吕布说完,缓缓的起身走到炭盆前,搓了搓有点僵硬的手,转过头来看着陈宫和郑浑,很有分寸地露出一丝微笑:“观天下大势,矣事实之变通,关东诸侯已经蠢蠢欲动了,来年开春,关东诸侯必定聚众讨伐董卓,汜水关作为首冲之地,必定会成为一块血战之地,而我作为荥阳太守,扼守虎牢已是必然,但是就凭并州十万大军如何抵挡得住关东豪杰,我猜想此战必败,如虎牢一失,洛阳危亦,董卓如果死战必会身死,如果不战便会退守长安。无论是董卓身死亦或退守长安,那乱世显然已经开启,我等想要成大事,人才必不可少,如今某帐下除了文公与公台已别无他人,某此行欲往颍川走兖州到徐州,回来时某走九江、汝南回洛阳,此行某一定要网罗一批文臣猛将前来荥阳。那时在积蓄力量,厚积薄发,以待天下有变时,文臣猛将皆立于左右,这样何愁大事不成呼?”
吕布一番话说的是洋洋洒洒,踌躇满志,每句话字字连珠,铿锵有力,使得帐内的诸将顿时身受他的感染。皆一副崇敬看着吕布。刚刚还反对吕布决定的郑浑也不例外。
陈宫叹了一口气,他终于知道吕布为何博得并州众将的拥护了,拥有这样极其高的政治远见,跟着这样的人,何愁不能封妻荫子啊,而且吕布形貌昳丽,言语深邃,能使人陷入其个人魅力之中。
当下陈宫顿了顿首,朝着吕布叩首道:“主公放心去便是,在此期间,宫当竭尽全力辅助文公先生治理荥阳,虽万死不辞”
“好”看到终于获得了陈宫的认可,吕布一挥大氅,喝令道:“诸将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