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敢诈我,这小白白净净,年岁不大,定是从长辈嘴中听过大当家的名讳,我就说,大当家深居寨中多年,极少与外界交往,怎么可能与这么个小子有旧!”怒生心中而形于色:“小子,你找死么!大当家的名讳也是你能提的!我之前的话你竟充耳不闻,当我等是空气么!”
“空气?呵呵,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我们没了空气难以存活,但是没了你们顶多当是早晨出恭之时排泄了不少污秽之物,不见得重要,但少了你们我们会畅快不少!”
陆离身后的叶伯却是下得马来,出声讥讽道!
陆离心中暗道一声好,对这种粗鄙之人,就要用那等粗鄙之话,闻在耳中,心中甚觉舒爽。
“你……!”
听到那老者竟然讽刺他们是屎,一众悍匪怒了,从来都是他们对别人唇齿相讥,何时遇到过这般境况,都是摩拳擦掌,握紧兵刃,一副要来拼命的样子!
那为首大汉更是怒火中烧,“好你个老匹夫,本来还想放你离去,现在,你们都不用走了,看爷爷把你们剁了,丢在这山中喂狼!”
说着,提起大刀朝着陆离的马蹄砍去。他不傻,见那老者虽年逾花甲,但经过这般骑马奔驰,下马后依旧步伐飘逸,断然不是寻常之人,反观这马上的小子白白净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柿子当然先捡软的捏!
“少爷!小心!”叶伯在身后提醒到,随即他就摇头苦笑,“自己这是关心则乱啊!要是这么一个小喽啰都对付不了,他也就不是陆禀天的儿子了,这流云寨不去也罢!”
果然,陆离见那大汉突然袭击,并不慌乱!提缰立马,马前蹄高高弹起,很轻易的躲过了这一击。
陆离神色一凛,盯着那大汉,脸色微惊。
“这个匪众小头目竟然是举重若轻初境的高手!”
当即心下对流云寨的实又是高看一分,眼神亦是愈发凝重,但想到这次流云寨之行的目的,他又有些高兴,这流云寨愈是强大,陆离愈是欢喜!
而这场中最惊异的莫过于那个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匪众头目了!虽说他在寨中,实力只属三流,但好歹也是举重若轻初境的高手,本以为一刀便可以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净小子狼狈落马,却不曾想被他这般轻易的就躲了过去!
“莫非他也是举重若轻的高手?”大汉惊疑不定。
“叶伯,接枪!”陆离将手中的沥泉枪丢给叶伯,那是他陆家的传承之物,也是陆禀天留给陆离的遗物,对付这些小喽啰,用不着那个!
单腿一挑,踩鞍下马!直奔那大汉冲去,对那流云寨,陆离已经迫不及待了,不想再这样一群小喽啰身上浪费时间!
那大汉见陆离境下马朝自己奔袭而来,当下一惊,“呸!”吐了一口唾沫。眼角闪过一丝狠辣,只当陆离刚刚躲过他的那一刀纯属侥幸!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定叫你有来无回!”
大喝一声,大刀上扬,朝着陆离头上狠劈而去,若是中了,必定当场开瓢,再无生还机!
越来越近了,大汉森然一笑,舔了舔嘴唇,仿佛见到了黄白之物当场迸射的场景!
“啊!”一声惨叫之后,大汉期待的场景并未出现,反倒是自己飞到了半空,最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的刀快,陆离的拳头更快,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拳直接击打在了他的嘴上,接着,大汉便整个飞出……
大汉捂着嘴,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摊开手掌,掌中黄色的牙齿与鲜红的血液混杂在一起,甚是恶心,陆离这一拳,他的牙齿怕是损坏了十之七八。大汉又是捂着嘴,血液不断淌出,钻心的疼痛者摸着他的身心,盯着远处那道略显单薄的身影,满脸的不可思议!
又是一阵铿锵作响冰刃交接之声,那匪众一干二十余人具是被叶伯打的躺在地上嗷嗷嚎叫,再无半分还手之力!
大汉见状,从惊愕中回神,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就往与陆离相反的方向跑。他攻击的速度不慢,逃跑的速度更是一流,转眼便已经走出一大段距离,陆离见状,也不着急,脚尖轻点,纵身跃起,又在路旁一树干上借力,朝着大汉飞身而去。任那大汉拼命奔跑,陆离还是转眼便至身后!如那大汉之前对待精瘦喽啰那般,抬腿一脚,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嘴先着地,触及伤口,大汉又是一阵哀嚎!
叶伯见状,具是大惊,面色诡异,嘴角呐呐:
“踏雪无痕,竟是登峰造极境!老爷,陆家有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