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竟然是一张符文!”
楚东修为虽说低微,但在梼杌耳濡目染下还是知晓了点修真界的一些东西。
“哼!”
这一次,梼杌的态度竟然很是冷漠。
“怎么?”
“暮云这瞎眼老头,不是个简单的人啊,”梼杌不想楚东惹上祸事,告诫道,“以后你对上他一切小心!”
“嗯,晚上我们还去战场么?”
“不去,有人在门外盯着,去了你的秘密也就全部曝光了!”
门外所盯之人,梼杌不讲,楚东也是知道的,当下放下所有的修炼,安心睡去。
第二天,鹅毛般大的雪片纷纷落下,将清水城披上白装,可是一滴血却在慢慢扩散。
“三号,给我狠狠打!”
“七号,给我狠狠反击,老子在你身上可是下了一百两银子,绝对不能输啊!”
角斗场人声沸腾,鲜血飞溅。
< “你们说我的奴隶奴能不能将那些活着的奴隶击败?”
台上,墨语看着楚东和清水城三个大家族族长,笑着问道。
“能!”三个家族的族长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能!”楚东并非有意与墨语作对,可是现实却是如此。
“不错,不过,”墨语手指一挥,颈上拴着铁链的奴被带到了角斗场中央,“今天是我们清水城一年一次的角斗盛会,每年都要有人献身,用血化为火的意志,今年的献身者为奴,你们,开始吧!”
墨语对奴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楚东很是摸不着头脑,甚至梼杌也很是疑惑。
“我看中的人若不能被我所用,我便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场上数十名手持利刃的奴隶冲向站在角斗场中央的奴。
楚东回味着墨语离开时对他说的话,心中不禁一蹬,难道墨语要走奴的本意并非是喜欢奴这个奴隶,而是通过奴的死让自己明白,自己若不能乖乖听他话,结局就跟奴一样。
“好一招杀鸡儆猴,不过,我喜欢!”
梼杌对于墨语的手段倒是欣赏,从而也加快了对楚东性格的影响。
“你还想让奴成为你忠实的奴隶么?”梼杌看着满身是血,早已奄奄一息的奴,轻声问道。
“人都快死了,你能救活?”
“哼哼,这点伤在老子眼里就是点皮外伤,不过,借你身体一用!”梼杌也不等楚东答应,直接控制楚东。
下着大雪的天顿时黑了下来,一阵阵黑风无名冒出,席卷着角斗场。
“哼哼!”暮云见黑风厉害,倒也不敢造次,只是冷眼盘观着这一切。
一刻钟后,黑风渐止,角斗场没有少掉一个角斗士,只有奴的尸体不见了,不过,对于一个不能再为明月阁获得利益的死人,倒也没人关心他尸体的去向。
风愈大,夜更黑,一处冰冷的地窖里,本该是死人的奴慢慢睁开眼睛,他是惊喜的,毕竟大难不死,他也是悲哀的,因为全身筋骨尽断。
“你醒了。”黑暗中,一个包着黑雾的男子操着沙哑的声音慢慢走到奴的身前。
“是你救了我?”奴虽然悲伤,但也知道中不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个地方。
“是我救了你,”那人转过身,反问道,“你该如何报答我?”
“我只是一个奴隶,现在筋骨全断,我报答不了你!”
“好,够实在,也够实诚,”那人不急,反笑,“你是什么身份?”
“奴隶!”
“你喜欢当奴隶?”
“这是命,一辈子都躲不掉的命!”
“天道之命都可破,更何况是你这等区区的凡人,”那人从黑雾中扔出一个本子,“你若想逆命而行,踏碎自己的过往,就照着这本书上的内容修炼,若是在命运面前甘当教徒,那就撕了吧。”
“我、、、、、、、”奴的话还没说完,那人便消失不见了,独剩陷入思索的奴。
“梼杌,你这样的话能确定他走上和我一样的路?”空中,楚东不解的问着梼杌。
“我虽然修为下跌,但是对于一些东西还是能够感觉地到,他身上有太多的苦楚,也有太多的磨难,他出生贫贱,从小就生活在最底层,知道这一切所有苦难的来源,”梼杌压低声音,似有感触地说道,“方才,我趁他昏迷时施展了搜魂术,所以我才把那本书给他。”
“跟我的一样么?”
“不一样,魂决乃是正统鬼脉的入门之术,而方才给他的尸炼术乃是鬼脉中的二偏门之一,”梼杌虽然不想讲得太多怕影响楚东的修炼,但是看到楚东那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继续说道,“另一偏门名叫鬼幽术,其中利害,各不相同。”
“那么、、、、、、、、”
“哪来的这么多那么,方才为救奴差点耗光了我所有积累下的灵力,”梼杌的口气一转,又变成了凶神恶煞,“你小子在修炼时给我上点心,不然半年后,墨语迎娶烟雨之时就是咱俩嗝屁之日,明白!”
“明白!”
“明白,那你干嘛还不快去修炼!”
回到卧室,还未掸去身体上的雪,脑海里便传来了梼杌撕心裂肺的吼声。
三日后,梼杌控制楚东的身体再次回到那处地窖,这次,奴没有丝毫的犹豫。
梼杌见奴肯静下心来修炼,倒也用了点手段,将奴断裂的筋骨全部接回,一来震慑奴,二来彰显自己所说的话并非虚假。
奴感恩戴德,开始修炼尸鬼术。
解决了奴的问题后,梼杌和楚东开始寻觅新的战场,不过他们的目光不再是盯着凡人的战争,而是修真者只见的战争,用梼杌的原话说是,凡人的魂力虽然强大但是跟修真者一比却又弱了许多,但是修真者的厉害又不是凡人能够比拟的,因此楚东向暮云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清水城,离开之极,暮云说了三个字。
乱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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