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有个苍蝇般的好奇宝宝不断在许翔耳边嘤嘤嗡嗡问个不停,他不胜其烦:“你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败在这张嘴巴上,年纪轻轻怎么就那么多问题?不是让你自己去医院检查吗?”
“你说嘛……”秦晴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楚楚的向他散发一股无人抵抗得住的可爱能量波。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子很白痴?”
秦晴这招无敌撒娇术从小到大自认打遍天下所有人,唯独今天败在这个男人面前,还居然说自己这个样子很白痴?
再说这个秦晴也是个固执的人,越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越是想足各种方式得到。
她一不做二不休趴在柜台上,肩膀开始有规律不停耸动,配合着鼻子吸气的频率让人误以为她受了委屈伤心难过而哭。
她心里此时阴暗的在想:再铁石心肠的男人看到这么漂亮动人的女孩子哭泣,还不乖乖从了自己?这可是最最厉害的皇牌必杀技。
装哭良久,秦晴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偷偷抬起头瞄了一眼,那个男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她气急败坏的瘪着嘴,这次真的气到眼眶湿润,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咬他一口。秦晴甚至邪恶的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是个玻璃呢?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原因,看你那身公主病给惯的,真应该让佛祖把你压在五行山下,屁股朝外。”许翔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妹妹还活着,应该和她一样的年纪吧。
秦晴抽出一张纸巾,一边抹着眼睛一边得意洋洋扬起下巴:“哼!”
“原因很简单,我眼睛像x光机和显微镜能透视身体,自然看得到你的胃已经布满了癌细胞。”
“你觉得我像傻子吗,这么容易被打发吗?”
秦晴扬起拳头朝他示威:“再胡扯我就打你!”
许翔揉着太阳穴,指了指墙上的钟,“六点了,你快回学校,下次再告诉你。”
“没下次了,哼,骗子,你才有病!”秦晴俨然忘了差点被人凌辱的事,气匆匆的走了。
没错,许翔确实有病,而且病得比谁都不轻。他看着玻璃门外渐渐展露鱼白的天际,陷入了沉思。
许翔出生就患了一种罕见的不治之症,当初被亲生父母狠心抛弃在街头,幸好遇到一个老中医路过,想用一种以毒蛇胆作为药引的祖上偏方来暂时续命争取时间。
可当时时间紧迫去哪里找毒蛇?
也不知是命不该绝还是凑巧,老中医抱着他没跑几步就看到路边窜出一条自己活了几十个年头都未曾见过的白蛇。当场抓住杀蛇取胆,可这条蛇的蛇胆不同寻常,而是像一颗黑亮圆润、拇指头般大的珠子。
口服下胆珠子那刻,许翔本身潜伏的病毒受到某种引导性刺激,毒胆珠子不但没有被挤破,反而以肉眼见长的速度黏在体内发酵。
所有细胞结构的生命体经过它都一一被感染,流窜全身的五腹六脏感染成墨黑色。
他在所有科学领域都无法解释的意外巧合中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并且成了一具病原体。
然而老中医对他隐瞒了这个天大的秘密,每时每刻都灌输一种无私的医德和正面思想,以防许翔走上歧途祸害人间。
在老中医寿寝正终半个月后,刚满18岁的许翔就去当了兵,他才从悲伤中走出来迎接另一段人生折磨的生活。
其实许翔一直知道自己身上这个秘密,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可以长时间不睡觉依然感到精神无限充沛,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能看穿别人身体血淋淋器官时呕吐的情景。
白天依旧没有生意,许翔有点苦恼,再这样下去非把老中医的资产败光不可。
那晚许翔心情跌入谷底,独自出门去散心。
轰隆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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