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神经病一个,早知道这样乖乖点拿出来不就完了吗,你是有多想不开。”口罩男一边骂着,一边走向许翔。
刚靠近,许翔一把就抓住他的手,然后口罩男也和羊癫疯发作一样,踮起脚尖站在原地,翻着白眼不停抽搐。
许翔心里默默数着时间,他可不希望闹出人命,三秒不到就放了手。口罩男得到解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嘴里吐着白沫。
其余两个人见状,凶神恶煞冲上来就对着许翔拳打脚踢。但他们两人的拳头刚接近许翔的皮肤,也和口罩男的下场一样,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许翔后怕起来,生怕自己估错时间致人意外死亡。没过一会,三人痛苦的哼哼起来,这才放了心。
“啊?许翔……”
胡同口出现了依旧推着行李箱的秦晴,看到这一幕,以为许翔遭遇了不测。
“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人呢?”
秦晴泪眼婆娑,看到他安然无恙,拍拍胸口,“我按照你的吩咐先走,打算找路人帮忙来的,可是这胡同路太多,又转了回来。”
许翔叹了口气,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挥挥手示意秦晴走人。
“他们几个怎么了?”秦晴边走边回头看。
许翔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我从小就练武,就他们那几个身板还出来抢劫,不打死已经算便宜他们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翔在她心里顿时又增添了一个神秘的形象。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找到了出租车,来到了xx大学门口。
果然,关了大门。
学校保安也提议到附近宾馆住一宿,明天就能办理住校了。
两人又辗转来到一家比较高档干净的宾馆,秦晴进去后发现许翔没跟上,回头问,“怎么了?”
许翔这一段路上都在计算自己身上还富余多少钱,除去之前吃饭的900多,扣掉办理学费一切杂物,仅剩265.5元度过第一个月的生活费。
所以许翔不可能再毫无顾忌的住进宾馆,“那个我们才认识第一天,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人住在这就好,我去亲戚那里呆一晚。”
“多晚了呀,你想多了吧,又没说只开一间。各睡各一间,那就行了啊?”秦晴有些哭笑不得,至少对许翔少了防备。
“你去吧,我走了。”许翔不能再和她扯,开两间,那还不要命了。
许翔走远后,一个人在学校附近兜了一圈,发现了路边一张供人休息的石凳。
坐下来发觉肚子饿得咕咕叫,又去24小时营业的士多店买了一桶方便面,将就度过这一晚。
幸好不是冬天,否则不得冷死人,可是蚊虫遍布,睡得也不踏实。
许翔干脆坐起来,一个人在深夜里不停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果有人路过看到,一定觉得他是个智障流浪汉。
“喂,你在吗?怎么不说话呢?几次替我解决问题,想好好谢谢,能变身出来见一面吗?”
“麻痹……”半个小时后,许翔放弃了。
也许是遇到困难的时候才会有反应吧,他觉得是了,然后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嘟嘟……
滴滴……
许翔被一阵杂音吵醒,一睁眼,路上是清一色的学生。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一些路过的学生看到许翔一副睡眼朦胧,头发撑起,满脸是蚊虫叮的包,掩着嘴巴觉得滑稽好笑。
许翔被众人笑得清醒了一些,忙收拾起身溜进了大学的校门口。
而在后面不远,秦晴略有所思的盯着许翔的背影,心情复杂。宁可一个人睡在路边喂蚊虫,也不愿意和自己住进宾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