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阮邵东玩味的看着江菲,讽刺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靳总那么在意你了,你他妈真不是个省油的东西!你发律师函?好啊!老子给你邮寄一箱律师函!要不要啊?”
毛子看着阮邵东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他赶紧上前劝道:“东哥,别生气,跟这种女人生气不值得,我早就说过,她一看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反正现在没事了,一会儿靳总来了把她带走,我们收钱就完事了,别生气啊。”
江菲却偏偏不服软,还在嘴硬的说道:“哼!跟你们也讲不清楚,法律是不会放过你们这样无耻的人!你把我绑在这里,只要超过24小时,就是犯法知道吗?你们这是在犯法!”
看见江菲嚣张的样子,阮邵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刚要伸手再打江菲,毛子见状,赶紧上前拦住阮邵东。
毛子安慰道:“东哥东哥!你这样对心脏不好!再说了,你现在生气把人给打坏了,一会儿靳总来了,看见这女被我们打了,还不得跟我们急啊?”
关键时候,毛子还是很机智的,江菲坐在椅子上,愤愤的瞪着阮邵东,阮邵东这才消停了一会儿。
薄宴开着车,带着自己独有的面具,他心里十分焦急,不知道那些人会对江菲怎么样。
现在是江菲自己逃跑出来的,薄靳肯定很生气,但是根据江菲发给自己的位置共享,应该是薄靳会去那边要人。
所以现在,其实一场速度的较量,如果薄宴比薄靳先到,那么江菲的危险就会少一分,如果薄宴比薄靳晚到,那么江菲很有可能会被薄靳带走。
到时候,薄宴想见江菲一面估计都很难。
想到这里,薄宴将油门踩到最大,速度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不知不觉又到了刚刚这个路口,薄宴刚刚在这里买花,之后去买钻戒,在这个路口的时候,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感觉到有人在呼喊自己。
现在正好也是红灯,薄宴回想起刚刚路过这里的那种感觉,明明就是有人在呼唤自己,强烈的呐喊,难道刚刚就是在这里遇见了江菲,是江菲在呼喊自己?
薄宴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他紧盯着前面的红绿灯,只要灯变成了绿的,他就准备踩下油门,现在在他的心里,没有比江菲更重要的事情了,凡事就是一瞬间,也许自己比薄靳早去一步,江菲的简况就很不一样。
经过了这个路口,跟着江菲发给自己的位置共享,薄宴右转弯之后,开着开着,路上的车就越来越少,道路也变得比较窄。
应该是在一个郊区,薄宴看了看导航,这里应该不远了,他心里更加焦急了,越是靠近目标,越是迫不及待。
薄宴开着车,脑海里满是江菲大笑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吃醋的样子,不确定的样子,想着都让人心疼。
犹然记得第一次见到江菲的时候,谁会料想会发生今天的这一切呢?
薄宴不经意间已经把速度开的很快,是啊,路上的车很少,似乎是可以这样的开的,为了更加快速地去解救江菲,薄宴做一切都是愿意的。
可是忽然在一个丁字路口,薄宴没有太在意,依旧是以很快的速度开着过去,谁知,一辆装满了灌木的大卡车快速的从另一个路口开了过来,当薄宴看到的时候,赶紧踩了刹车!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大卡车的司机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薄宴的车,大卡车的刹车惯性更加不好控制。
道路太窄,薄宴赶紧将刹车踩到低,快速的将方向盘打死,想要用最快的速度避开大卡车,大卡车的司机也是被吓坏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想来一场交通事故是在所难免了。
薄宴想用最简单的最有利的方法避开这场车祸,可是,他的小车根本不是大卡车的力量所抗衡的,大卡车的司机应为驾驶室在上面,基本就是人没有什么事情,最多就是车辆受损。
在一声巨大的刹车响声中,车轮和地面间产生了巨大的摩擦,薄宴的车因为来不及躲闪大卡车的撞击,被撞翻了,整个车翻倒在地上,因为惯性还往前滑行了十多米。
车轮还在空中徒劳的滚动着,似乎还在诉说着这场车祸中自己是多么的不幸,现在看来,还是薄宴大意了,心急了。
不远处,又来了一辆黑色的宾利,但是车主并没有下车,而是远远的观望着,不注意看,或许根本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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