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几乎把所有房间的找遍了,最后,在走廊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找到了被人动过手脚的易芃祺。
看到她的表哥的胸前和不可描述的部位,放着厚重的玻璃杯,她就很想笑。
站在安然身边的年轻女子,正打算上去解救易芃祺,却被安然伸手给阻止了。
“左柔,你先等一下!等我拍个照先。”
“安然,你难道就不怕你表哥醒来以后,看到你留下来的‘证据’,生气吗?”
左柔的脸上写着“担忧”二字,对安然的举动,颇为的不赞同。她却没有上前阻止,而是任由安然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留下来当纪念以后,才劝她。
“不要紧啦!你不说,我不说,在场没有人知道。不过,这人实在是太有才了,连我表哥也敢整。最好是不要被他给抓到,不然……”安然忍住心中的笑意,啧啧出声:“可就惨了!”
依照他表哥有牙还牙,有眼还眼的做事风格,安然不由地在心中为那个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的人点了一根蜡。
那个谁,你自求多福吧!
“安然?”
左柔叫着安然的名字,示意让安然把易芃祺身上的杯子给挪开。
安然走了过去,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易芃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安然站在她的面前,他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头昏脑胀地闭了一下眼睛,嗓音中带着几分嘶哑,听起来特别的性.感。
如果忽略掉,他坐起来时,从他胸前滚下来的玻璃杯的话,活脱脱的一个性.感美男子。
奈何,如此滑稽的事情发生在安然的面前,安然有些忍俊不禁,就连站在安然身后的左柔也忍不住痴痴的笑了起来。
易芃祺虽然头有些晕,可他的感官知觉一点儿的问题也没有。
感受到有重物从他的身上滚落,易芃祺眉头微皱,低下头,看到了他这一生都会觉得耻辱的一幕。
他的重点部位被人用玻璃杯口给圈住了,哪怕是隔着被单,依旧挺立着。
不难想像,干这件事情的人,是有多么的大胆,多么的想要找……死!
“出去!”
易芃祺冰冷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吐出,他那双带着魅惑之色的淡蓝色眼睛,就像冰刀一样,沾满了寒气,瞪视着在场的两个人。
安然知道她生气了,无声的瘪了瘪嘴,非常听话的带着左柔出去了,而且非常体贴的为他关上了房门。
易芃祺伸手把杯子给取了下来,二话不说,朝墙壁上扔了过去,瞬间,杯子破裂,玻璃渣子四处飞散。
再看易芃祺,眸中盛满了怒火,抓起放在床边的衣服,穿上之后,带着安然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坐在大厅里的眉媚,因为等不到易芃祺的人,还以为他借故走了,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也打起了精神,好歹她风光过一时,不是吗?
应该满足了。
可就在宴会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木清欢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不说,没过多久,易芃祺面色阴郁地从她的面前经过,招呼都不打一声,带着她的客人们一起走了。
眉媚这才回过神来,心想:她是不是在哪里得罪了易芃祺?
等她想要追上去询问的时候,哪里还有易芃祺的人啊!
早就不见了。
还有一些人,看到“主角”走了,跟着散了。
原本还算热闹的大厅,除了欢快的音乐之外,只剩下寥寥数人了。
眉媚怎么能不气?
……
木清欢回到家里,就像做了贼了似的,动作不仅蹑手蹑脚,就连人也像做了错事的小花猫,弓着身子,不断地前行。
“木清欢,你这个死丫头,这么晚才回来,到哪里鬼混去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和哪个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信不信我扒了你一层皮!”
颇具威严的声音从木清欢的身后传了过来,吓得木清欢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来人,脸上扬起带着几分谄媚的笑容。
“妈,您怎么还没有睡呢?不是跟您说不要等我回来吗?”
“你以为我愿意等你回来?是你关门的声音太大,把我给吵醒了!”
木清欢的妈妈张美丽绷着一张过岁月雕琢的脸,带着几分埋怨,从她的面前经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木清欢坐在她的身边,为她妈妈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妈妈的跟前,“那您喝完这杯水,消消气了,再继续去睡觉?”
看着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木欢清,张美丽斜睨着她,没好气的说:“我最近这胸口有点疼,改天,你陪我去医院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