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若一肚子苦水,无奈没处发,干巴巴的说:“走吧!”
穆少臣明知故问:“干嘛?” 一张俊脸笑得死不正经。
“睡觉啊!”难不成还吹着夜风大眼瞪小眼?
穆少臣就是故意给她下套,她还自己往里钻,可就不怪他成心闹着她玩儿的调戏她了。
他带笑的说:“白天才跟你摊牌,晚上就打算献身?”
说到白天那事儿,都过去大半天了,苏芷若仍旧耿耿于怀,主要这事来得太突然,总得腾出点儿时间给她吧!
她光瞪着他不说话,穆少臣笑道:“不说话是算默认了?”
苏芷若深刻意识到,如今的穆少臣早已非初识的他,相处的时间一长,她发现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超会伪装。
刚认识他你会觉得他是一个典型高贵矜雅的富家公子,前提是不能让他说话,否则就会暴露他毒舌的一面。
紧接着,跟你慢慢混熟,又会发现他这人超会闹着玩儿,不闹得你哭笑不得决不罢休。
最后他才会彻底告诉你,原来他就是个无赖。
苏芷若恨不能借张便条,写道:无赖当属天下第一,然后再往穆少臣头上一贴。
她眼珠子一翻,没好气的说道:“要献身也是你,不看看这谁地盘,说大话不打草稿,我都看到牛在天上飞了。”
本来是怼他的话,穆少臣却生要给掰成应允的意思,他贼贱贼贱的说:“没问题,那你就当成是我献身好了。”
苏芷若羞耻难挡的同时又气得头顶冒烟,一生气她习惯性的跺脚,怒道:“跟你说话没句正经,烦人。”
说完,她转身就走。
穆少臣总觉得这烦人二字带着浓烈的撒娇气儿,喊得他心里痒嗖嗖的,好久都平复不了。
不管穆少臣是什么原因来家里,来者是客,怎么说她们家不能亏待人家。
苏芷若气归气,实际行动还是做得好,按照姥姥的吩咐给穆少臣多铺了床被子,整理得妥妥帖帖才上二楼睡觉。
刚躺下,她情不自禁开始满脑子转悠白天在厨房的那一幕幕,想想现在都心有余悸,当时都给她整懵了。
越想她心里发慌得不行,脑海中总是浮现那只手压在她肚皮上的感觉,温热温热,带着几分压迫力。
都说大多女人喜欢男人在对自己说情话做有情调的事时都比较霸道强势,这不失道理,女人天生感性,受虐心理重,越是压迫得紧,她越亢奋。
她矫情的不想承认当时真有那么一瞬是享受他的强势的,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女人就该被男人宠着的同时也该被男人管着。
苏芷若越胡思乱想,心里慌得越厉害,好似穆少臣正对她做着什么似的。
伸手摸了把脸,险些没给自己手丫子烫到,想想两人初识那会儿遇上那种事情她都能应付过来,怎么眼下这点儿屁大的事情就给她整得羞火烧脸,心慌意乱的。
用冷水洗了把脸,她继续睡,这回倒是啥也没想睡得倍儿香甜,一觉到天明啊!
穆少臣早上起不来床这毛病打小惯出来的,小时候家里人觉着小孩子懒床正常,便由着他去,稍微大点该管的时候人又给送去了加拿大。
没人在身边唠叨着,他懒床这毛病就跟干涸已久的小草见着水,一个劲儿的长,硬是从最初七点起不来再到九点起不来,最后干脆十点还躺床上要死不活的瘫着。
这回来南城,加之他有认床癖,一个晚上眼珠子翻着瞪天花板,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熬到凌晨三点实在眼皮子顶不住了才睡。
苏芷若是八点左右起来的,洗漱好下楼,大伙儿正得劲儿的收拾东西,说是要出门烧香。
姥姥宋英走她身边,问:“那孩子呢?”
苏芷若一边抓着头发往上梳,回:“他认床,估计很晚才睡,这会儿应该还没起。”
穆少臣认床这事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听到的,反正她就一直谨记在心。
林少翔收拾好东西往车里搬,回头来问她:“那要叫他起来一起去不?”
去烧香得上山,她倒不是担心他体力,怎么说他那么大个男人不至于连座山都爬不上去,主要是他那性子阴晴不定的,谁也不知道他乐不乐意。
苏芷若想说算了,可转念一琢磨全家人都出门儿,不叫上他总感觉冷落了他这个远门客。
再说他平时动不动讽这片地儿穷山恶水的,她得领着他上山长长见识。
“等一下,我去叫他。”
苏芷若进门叫人前,姥姥宋英还格外嘱咐她要是人起不来就算了,她们加紧脚步上完香争取早点儿回来就是。
穆少臣好不容易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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