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祖传的,有一股血脉力量,除了我们易氏的族人外,别人拿在手中也是一个废物。
陈九点点头:“原来如此”。
洛水距离青州并不远。只要半天的路程,当然了,这半天是以毛驴算的。
走了一段路程,陈九忽然间做起来:“易兄,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我也发现了”易笑笑若有所思。
陈九拍了拍毛驴:“为什么有那么多拖家带口之人全都往青州府赶路”。
看着远处走来的一家三口,易笑笑跳下毛驴:“三位有礼了”。
这一家三口,男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女子也颇有姿色,孩子是个女童,与飞燕差不多大,年纪大约是七八岁的样子。
“这位公子有利了”男子将妇女和孩子挡在身前,警惕的还了一礼。
“大哥,我这一路走来,为什么看大了好多人都拖家带口的往青州方向赶去,某非是有什么大事不成?”。
“这,,,,”男子有些个支吾。
易笑笑轻轻一笑,缓解一下气氛:“莫非是遇到什么贪官了不成?,是不是有什么官员压迫你们,你们活不下去了”
男子急忙摆摆手:“公子,饭可以乱吃,但是这话绝对不能乱说,知县与村里面的里正可都是大好人,你可不要污蔑他们”。
“那你们为何拖家带口,像是逃难一般”易笑笑着实有些个疑惑。
男子轻轻一叹,行了一礼:“公子,前面就是洛水,你可不能再往前面走了,小心惹上祸害”。
说完之后男子就要护着自己的妻儿,绕过易笑笑。
易笑笑上前一步:“这个为大哥,今个你要是不将话说清楚,那你就就不要走了”。
男子咬咬牙,然后看了看四周,面带焦急之色:“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不得在拦路”。
易笑笑轻轻一笑:“那是,如果没有了疑惑,我干嘛要拦你们的路呢”。
男子谨慎的附身道易笑笑近前道:“你不知道啊,洛水最近来了一群强盗,这群强盗不但要抢夺我们的粮食,就是村里面的幼童每个月就要交上一个,要是不交,那土匪就屠村”。
“为什么要抢夺孩童?”易笑笑道。
“听说洛水来了一个河神,这河神要孩童祭献,我们一家三口这孩子就是我们的命根子,那洛水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呆了,公子,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还等着天黑进城呢”。
易笑笑让开路,看着这一家三口远去,易笑笑将目光看向陈九:“你都听见了?”。
“嗯,一字不漏”。
“你怎么看?”易笑笑道。
“强盗,河神必然有某种联系,就是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样,我没有亲眼所见,也不敢妄下结论”。
“陈兄,有没有兴趣看一看,管上一管?”易笑笑道。
看着陈九无动于衷,易笑笑冷冷一哼:“邪神害人,真是罪该万死,视朝廷为无物,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牛鬼蛇神”。
陈九摸着下巴:“牛鬼蛇神虽然该死,但是那是朝廷的事情,你当朝廷的镇府大军是吃素的吗”。
“你的意思是要通报州府,请朝廷出手”易笑笑拍着驴子的脖子道。
“正是如此,我怕你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那邪神有力未逮啊”。
听到陈九如此作答,易笑笑审视着陈九,不过陈九的脸像是一滩死水,无奈的道:“那你说怎么办啊”。
“先过去看看吧,就算是打不过,咱们也应该能逃得出来”陈九去赶着毛驴,向前走。
易笑笑驱驴跟上:“旱魃出世之后为祸青州府,现在正是青州府最为虚弱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路的牛鬼蛇神跑了出来为祸乡里”。
“我就在奇怪,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会遇到麻烦事情”陈九看了易笑笑一眼,与他并驾齐驱。
“陈九,你居然敢说姑奶奶我是灾星”。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啊”。
“哎哎哎,别打,别打,受不了你了”陈九一边躲闪,一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