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郁不耐烦的一脚将祁锦踢开,祁锦整个身体,就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冷杨看到祁锦依旧固执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还想要朝着宫郁靠近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冽。
祁锦看起来温润俊逸,没有想到,骨子里竟然会这么的坚持。
“祁锦,你真的不想要命了吗?”见祁锦还想要朝着宫郁走去,冷杨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拦住了祁锦。
祁锦抬起头,看了冷杨一眼,嘴角的血渍,让祁锦看起来越发的落魄和狼狈。
他冷嘲的擦拭着自己唇边的鲜血,声音嘶哑而坚持道:“是啊,我是不要命了,宫郁伤害木倾舟,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既然你这么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宫郁冷下脸,目光阴暗的看着祁锦嗤笑道。
他很不喜欢,不喜欢祁锦对木倾舟的称呼,更加不喜欢祁锦这么关心木倾舟的那种样子。
祁锦此刻的表现,让宫郁觉得非常刺目。
祁锦摇摇晃晃的推开冷杨的身体,便要朝着宫郁走去的时候,一道颤抖微哑的声音,在两人的背后响起。
“够了,祁锦。”
宫郁和祁锦,甚至是冷杨,齐齐的往声源的地方看过去,在看到浑身湿漉漉的木倾舟之后,宫郁的瞳孔猛地紧缩。
祁锦看着木倾舟,讷讷道:“你不是……”
木倾舟不是应该在楼上休息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木倾舟什么都没有说,女人的脸色苍白的有些恐怖,她径自的走进祁锦的面前,看着祁锦脸上的红肿,还有嘴边删过度血渍,木倾舟的心中微微一震疼痛。
她伸出手,轻轻摸着祁锦红肿的脸颊,淡淡道:“回家吧。”
“倾舟,我想要帮你……”
“我们回家。”木倾舟打断了祁锦的话,声音不由得冷了几分。
女人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坚持,让祁锦浑身不由得一颤。
宫郁站在一边,见木倾舟从刚才过来,就没有看自己一眼,男人原本凌冽的黑眸,倏然冷的有些可怕。
他眯起眼睛,声音冰冷的对着木倾舟说道:“木倾舟,你敢和祁锦离开,我就打断他的腿。”
嗜血而暴戾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显得异常诡谲深沉。
木倾舟抬起头,眼眸冰冷道:“如果你想要打断祁锦的双腿,那么,就从我的身上跨过去。”
“你敢,你敢为了这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
“我敢。”木倾舟嘲笑一般看着男人怒火冲冲的样子。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宫郁不是打算牺牲她的吗?
“如果我出事了,白筱就等着死吧,白筱不是想要我的肾吗?如果我亲自将自己的肾弄坏了,白筱还能够活吗?”木倾舟冷笑一声,对着宫郁笑道。
宫郁的瞳孔猛地一缩,原本冰冷诡谲的脸上,更涌动着些许莫名的寒气。
“木倾舟……”
“宫郁,三天后就是白筱的手术是吧,我会出现的,但是……你要记住,这一次之后,你我不必再见面了。”木倾舟拽住了祁锦的手臂,眼眸冰冷的朝着宫郁说道。
宫郁的身体,倏然一僵,男人原本冷硬的下巴,更是不自觉的一阵微微的抽搐起来。
“什么肾?倾舟,你在说什么?”祁锦只能够从木倾舟和宫郁刚才的对话中知道这些信息。
“没什么,祁锦我们回去吧。”
“木倾舟。”宫郁看着木倾舟冷漠的样子,拳头不由得握紧。
听到男人隐隐带着嘶哑和暴戾的声音,木倾舟侧头,漆黑明亮的杏眸,不带着丝毫的感情。
“宫郁,如果你敢动祁锦甚至是我身边的人一下,我会毁掉我的肾,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救白筱。”
“你……”宫郁被木倾舟决绝的话弄得整个眼睛都变得猩红了一片。
他面色阴狠的盯着木倾舟,脸上弥漫着的戾气,仿佛要将木倾舟生吞一般。
木倾舟冷冷的看着宫郁,嘲笑道:“为了我这么一颗肾,难为三爷演了这么多感情戏,真是辛苦你了。”
宫郁的下颚,一阵绷紧。
他抿着薄唇,始终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木倾舟才拉着祁锦,离开了医院。
冷杨看着宫郁脸上翻滚着的阴暗,眼底带着些许担心的叫着宫郁。
“三爷,需要我带着人将木小姐拦下吗?”
木倾舟误会,冷杨想要去帮宫郁解释清楚。
“不必,让她走吧。”宫郁疲惫不堪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俊脸满是悲痛。
“木小姐误会了三爷。”
“冷杨,你看到刚才木倾舟的眼神了吗?”宫郁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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