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曼,你究竟怎么了?”舒曼明显就是情绪很不对劲,木倾舟忍不住问道。
舒曼叹了一口气之后,才看着木倾舟,缓慢道:“我……想要请你帮我看看宫青墨,我是妇科的,对于子弹的伤口,不是很在行,他一直在流血,现在宫郁的人都在找他,我真的是担心,他会被宫郁的人找到。”
“你说什么?宫青墨?宫青墨现在在你家?”木倾舟一听,脸色骤然一冷。
“是……我知道,我知道宫青墨对宫郁和你下手是他不对,可是,倾舟,我始终不能够将宫青墨忘记。”舒曼看着木倾舟突然变得冰冷的脸,忍不住嗫嚅道。
她第一眼看到宫青墨的时候,真的不是一时兴起的说喜欢宫青墨,她是真的对宫青墨有感觉。
只是后来,她发现宫青墨对自己没有什么意思,虽然有几次上-床,却只是单纯的上-床罢了,宫青墨看似温和,其实心底比任何人都要冷漠。
舒曼绝望了,就没有和宫青墨来往了,谁知道,现在会出了这个事情。
“宫青墨不是已经逃走了吗?怎么会被你救了?”宫青墨面对着宫郁的追击,不是跳下海了吗?怎么还在京城滞留?
“我也是无意中接到了宫青墨的电话,才去大江那边找到了宫青墨,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已经中枪了,流了很多血,这几天,我一直帮他治疗,但是他现在越来越严重了,我不敢将他送到医院,也不敢找人帮他治疗。”舒曼握住木倾舟的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木倾舟。
木倾舟沉默不语的看着舒曼一句话都没有说。
见木倾舟这个样子,舒曼的脸色再度有些急切起来。
“倾舟,你帮帮他好不好?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他。”
“舒曼,你怎么会这么傻?宫青墨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不用我和你解释这么多吧?”这个男人,心狠手辣,野心还很大,为了得到宫家的地位,在很早之前就开始谋划,只是他最终计划落空了,木倾舟是真的不想宫青墨在出什么乱子。
“我知道,怎么会不清楚,我们毕竟曾经有过夫妻的情分,我们曾经交往过。”在木倾舟离开的五年,舒曼曾经和宫青墨在一起过。
看着舒曼眉眼间的惆怅,木倾舟只好沉默道:“我帮你这一次,但是,宫青墨后面会怎么样,我不会再管。”
“谢谢你,倾舟。”听到木倾舟要帮忙,舒曼的脸上才出现了些许的喜色。
有木倾舟帮宫青墨,宫青墨一定不会死吧?
木倾舟在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重新看到了宫青墨,只是这一次看到的宫青墨,不像是之前的宫青墨,此刻的他,不像是宫家那个谈笑风生,看似儒雅的男人,他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了,一张俊逸的脸,也变得憔悴甚至是低迷。
在舒曼将木倾舟带过来的时候,宫青墨还虚弱无力的扯动着唇角,对着木倾舟低笑道:“木倾舟,没有想到,我还可以再度看到你。”
木倾舟冷着脸,没有理会宫青墨的自嘲。
她将舒曼一边的医药箱拿过来,拿出了手术刀,用火烤了一下,对着宫青墨说道:“等下将腐烂的伤口刮掉会有些疼,你要是想要麻醉就和我说。”
“不必了,我不需要麻醉。”宫青墨靠在床上,满脸汗水道。
舒曼看着宫青墨这个样子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木倾舟看着手中被烤红的手术到,神色镇定的手起刀落,将那些腐烂的伤口尽快的刮掉。
“唔。”宫青墨承受着这种痛苦,满脸扭曲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看着宫青墨那副样子,木倾舟只是嘲笑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帮宫青墨处理伤口。
两个小时之后,宫青墨已经昏死过去,而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被木倾舟处理好了。
木倾舟起身的时候,舒曼虚弱道:“谢谢你,倾舟。”
“我给他打了消炎针,要是后面会发烧什么的,你帮他打针就可以,至于伤口,三天换一次药,到时候你找我就可以。”
“好。”舒曼的鼻子有些酸涩的动了动,她轻轻的握住了拳头,深深的看了木倾舟一眼。
木倾舟看着舒曼苍白的脸色,眉眼间不由得带着些许的无奈和惆怅:“舒曼,宫青墨这个人,并非是好人。”
她这一次会救宫青墨,也完全是看在舒曼的面子上。
“我知道,我只是不忍心罢了,你放心,在他伤势好了之后,我就让他离开这里。”舒曼知道宫青墨和白筱之间的肮脏的关系,之前听了木倾舟的话之后,舒曼多少有些恶心。
但是,毕竟是自己曾经喜欢的男人,舒曼是真的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宫青墨死在自己的面前。
木倾舟朝着门口走去的时候,舒曼突然对着木倾舟的后背叫道:“倾舟,我知道这个样子说很过分,但是请你一定要保密,不要告诉宫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