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配咸菜……”
容瑾西郁郁说:“不想吃!”
“怎么又不想吃了?你明明说你想吃蟹黄包啊,我跑了好几个街口才帮你买到呢!”
“刚才想吃,现在不想吃了!”
“容瑾西,你别这么任性好吗?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吃东西怎么行啊!”
她用筷子夹起一只蟹黄包,递到他嘴边,诱哄道:“你看,皮薄馅多,很香的……,来,张嘴!”
他不张嘴,还将脸扭向一边。
她无奈叹息,耐着性子说:“瑾西别这样好吗?我昨晚一整夜没睡,我今天也很累……”
他这才又看向她:“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吃!”
“亲什么啊亲?”她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是早餐时间,你的思想别老想着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让你亲我一下,怎么就不健康了?”容瑾西的眼中飘过阴霾:“哦——!我知道了,你嫌弃我有病,所以你觉得我不健康?”
她连忙解释:“才不是呢!”
算了算了,亲就亲吧,他现在是病人,将就他一下也是情有可原。
心念至此,俯身过去便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她就抽身离开:“好了,现在吃早饭吧!”
“喂!你这个吻也太敷衍了吧……”
容瑾西的抗议被一只蟹黄包噎了回去。
一口蟹黄包,一口老豆汁儿,再配着爽口的咸菜,这顿早餐,容瑾西吃得舒服极了。
整个过程,他几乎都没有动手。
夏桑榆全程投喂不说,偶尔还得在他的脸颊上和嘴唇上亲吻那么一两下。
然后,她就在不经意之间,看见他那某个不老实的地方,在被子下面搭起了帐篷。
她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心里却在暗暗腹诽容瑾西真是个不知疲惫的电动马达,病床上居然都还有心思想那些。
她抽了纸巾帮他擦嘴巴,他突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桑榆,如果花瓶男单独约你,你会不会去?”
夏桑榆认认真真想了想:“我应该会去的!”
容瑾西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去:“你是我老婆,你居然还敢与他约会?”
她嗔他一眼:“我是《帝宠》的作者,他是《帝宠》的主演,我们见面也最多只是聊聊剧本,你可千万别想歪了!”
“我想歪了?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那天你从家里偷偷跑出去,上了他的车,还收了他一大束玫瑰花是怎么回事?”
“那天……,玫瑰花?”
那天收玫瑰花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解释不了。
当时欧亚纶将戴安娜玫瑰送到她的面前,她心里明明是拒绝的。
身为有夫之妇,她知道再收别的男子的玫瑰花,是会引起误会的。
所以,那捧玫瑰花,她压根儿就没打算收。
可是后来脑子像是死机了一般,出现了几分钟的空白,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欧亚纶的保时捷卡宴上,手里还捧着那一大束娇艳玫瑰。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容瑾(jin)西冷嗤一声道:“怎么?无话可说了?承认你跟花瓶男之间有关系了?”
“有关系也不是你想的那种的关系!”
她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吃早饭去了。
她的早餐是他剩下的蟹黄包,和半碗冷掉的老豆汁儿。
她,居然半点儿也不嫌弃。
他看着她纤秀的侧影,心里突然有所触动,也不想再因为欧亚纶而与她闹别扭了。
早饭后,夏桑榆离开了医院。
她去超市买了些东西,便径直来到了嘉和小区,敲响了乔玉笙的家门。
乔玉笙也是到凌晨的时候,才接到夹克男陆胜打来的电话。
“不好意思啊乔小姐,我们没有得手,夏桑榆被夜总会一个牛郎救走了!”
“你说什么?没有得手?你当初是怎么给我说的?你拍着心口说没问题,一定会把事情办得漂亮……”
乔玉笙气得差点就从床上跳起来了。
她都已经雇好了水军,就等着夏桑榆的丑态一曝光,便大肆炒作,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没脸见人,生不如死!
唯有如此,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没想到等来等去,等到的居然是夏桑榆被救走的消息。
她气得七窍生烟,怒声吼道:“陆胜!你他妈当初收我钱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啊?你信誓旦旦的在我面前保证过……”
“乔小姐,你消消气,事情办成这样,我也是没办法啊!”
陆胜的声音透着无奈,低声下气的解释说道:“人算不如天算,我也没想到会突然闯进来一个不怕死的牛郎,我们连捅了他两三刀,动静太大,还惊动了隔壁的客人,我们实在是没办法,这才跑了的啊!”